简绒立马去找了医生,医生自然是不敢怠慢的,知道是随渊的伤口撕裂了,他急忙带着两个护士便赶了过来。
来时,随渊依旧站在刚才的位置,他甚至都没看自己的伤口一眼,仿佛感受不到身上的伤,只是不安的看着门口,直到看见了简绒的样子,才露出了心安。
简绒看着他的动作,立马来到了他的身边,医生看着他的伤,将衣服掀起,又让随渊赶快坐下。一点点将纱布揭开。简绒看着他的动作,呼吸紧了紧。
想到随渊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他担忧地看着随渊,问:“疼吗?”
随渊原本是想说不疼的,但看着他担忧的眼,话音一转,眼泪便开始在眼眶中蔓延起来了。“疼。”
他可怜兮兮的去拉着简绒的衣角,眼尾一片通红:“我好疼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瞬间鸦雀无声,简绒更是脸色尴尬的看着旁边的医生,眼神示意随渊闭嘴。
随渊眼神难过,看着简绒不自在的神情,但还是闭了嘴。
医生很快就将伤口包扎好了,期间,随渊一直拉着简绒的手不放,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简绒没有将他的手松开,可能是随渊脸色太过苍白,也可能是随渊救了他,加上他这脆弱的模样,他没有将随渊放开,反而拉着他的手,什么也不说。
医生认真的消毒,包扎着伤口,看着伤口,认真的嘱咐道:“伤口才刚刚好,还不能乱动。
最近要在床上休息,不能随便走动,因为伤口很深,所以要注意不要碰到水。”
只是有一点他没有想明白,明明伤口都已经结疤,为什么还会裂开,还出了那么多血。
但他这些话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简绒,重复嘱咐道:“千万不能再有大动作了。”
简绒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医生。”
见简绒点头下来,医生便不在多说什么了,看了两人一眼便离开了这里。
病房内恢复安静,简绒看着随渊的衣服,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件衬衫放到随渊面前:“自己换衣服吧。”
随渊看了眼身上的伤,摇头:“我自己一个人不好换。”
他的意思是让简绒帮忙他,但简绒怎么可能愿意,将衣服放到床上,也不管随渊了,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随便你。你喜欢穿着那身脏衣服就不换了。”
随渊见简绒真不打算帮自己,只能自己将衣服穿好,一边穿一边发出因为疼痛的啧声。
简绒见默默看着他。
随渊将衣服换好,粘了血的衣服放进了玩手机的洗衣机里,出来可怜的看着简绒,想拉住他的手。“简绒……我,换好了,别生气了。”
简绒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先休息吧。”
——
接下来的一个月,简绒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叶子安等几人被抓去了监狱,随渊的助理将他研究的药送来了医院,又交给随渊的私人医生检查后才交给简绒。
简绒想,叶子安被送进监狱的那一刻,应该是不甘心的,看着手中的药,简绒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腺体因为药物的入侵而微微泛红发热。
随渊看着他,房间内都是奶味的信息素,但他这是担忧的看着简绒。
突然“呯”的一声,柜子旁的杯子打碎在地,简绒呼吸沉重,捂住自己的胸口,难受的蹲下了身子。随渊的立马向前扶住了简绒:“怎么会这样。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随渊一句话说得哆哆嗦嗦,看着简绒痛苦的模样,他心里泛起酸涩。
“我,我去叫医生。”
随渊说着就要离开,可手握却被简绒紧紧拽住了手腕。
简绒声音虚弱,难受道:“我想,要信息素……”
简绒说完,随渊立马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白兰地的气息几乎围绕了整个房间,简绒的呼吸终于顺畅起来,可脸上还是挂满了泪痕。
随渊将他抱紧,语气很是着急:“你,怎么样,是不是那个药有问题,我现在就去找医生来。”
随渊说着,又想将简绒放开,可简绒依旧死死拉住他的衣袖不放。
如果是平时,随渊一定会紧紧抱着她,舍不得松开他的手,可现在,他轻轻咬着下唇,安抚一般中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就把医生带过来。”
随渊说着,头也不回的大步跑开。
简绒痛苦的蜷缩着身子,这身上无没有一处不再发热,可他没有任何办法,难受的抱着自己,将头埋进随渊的病床,那里有随渊的信息素……
简绒太疼了,身上没有哪一处不疼。
随渊着急的带着医生过来,看着地上的简绒,废话不说,将他搂入自己怀里:“赶快来给他看看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检查过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