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绒又不说话了,他的腿确实很不舒服,刚才有一直站着,如果要他一直走的话可能还没出公司就走不动了。
上了车,随渊道:“我不知道我下面的人会不会对他们用刑。”
随渊有些心虚,因为是他自己要求对他们几个狠一点的,可现在,他又害怕了,害怕简绒看到那样恶心的场景。
“如果一会儿害怕的话就告诉我。”随渊说着将车驱使出去。
简绒没说话,他知道随渊的脾气,自然也知道那些人没有好下场,但随渊打了他们,关他什么事?他还没有开始报仇,随渊干的那些事,只能说明他心里扭曲,认为打了他们就是在帮助自己,可随渊不知道,帮助一个人,从来不是为他出头去将自己的那些肮脏情绪以他的名意发泄出去,而是站在他这边,了解他需要的是什么。
简绒想要的不是打他们,而是让他们心灵遭受重创,就和他当初抑郁看到黑暗就害怕一样。
简绒当初被他们关进地下室,心里创击不小,直到被他外婆带走还花了一年时间治疗抑郁才好了起来。
所以后来随渊在怎么对他,他除了难过,不喜欢,到他一点点死心,就不会再感受到害怕或抑郁,因为简绒早就已经习惯了。
直到被他带去娱乐会所,简绒想到着,身子有些颤抖。
“怎么了?”随渊看着简绒,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有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看着脸色怎么白。”
简绒哆嗦着,身子颤抖的朝他退去,一把将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拍开了。
“别碰我!”简绒说完,自己才回过神来般愣了愣,他深呼吸着,看向随渊,语气比刚才弱了不少:“我,我不喜欢,别碰我。”
随渊脸色苍白,微微不可置信的睁打了瞳孔,收回了自己的手,好一会儿,寂静的氛围才得已缓解。
随渊:“先,先下车吧。”
随渊说着,将安全带给简绒解开:“你,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帮你。”
简绒头偏过头不去看他,安全带解开,简绒都一句话也没有说。
简绒面前是一栋很大的别墅,但周围明显是荒山野岭的,眼前的别墅和这里格格不入,看着到是显得有些瘆人简抖了抖身子,空气中突然出现一股白兰地的清香,简绒看向随渊。
随渊轻轻拉住了他的手,道:“我带你进去。”
“里面挺大的,你可能不认识路,我带你进去。”
简绒低垂着头,看向自己被随渊签着的人,什么也没说,任由他拉着了。
别墅确实很大,每间房间都是不同的门,一眼看去,五颜六色,这些门,倒是在分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