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渊紧紧将他抱紧,医生看着简绒,道:“随先生可以多释放信息素,你的信息素应该对他有用,然后过半个小时就差不多好了。”
随渊点点头。
医生见简绒脸上的潮红退去,这才离开了这里。
简绒大脑昏昏沉沉,他难受极了,双手攀附在随渊脖子上,咬住了随渊脖子。
他太难受了,想咬东西,将难受的情绪发泄出去,想着,他咬着随渊的力气更大了,那看着不锋利的尖牙有几颗已经陷入他的肉里,简绒能感受到那铁锈般的液体流入自己嗓子,他更加难受了。
随渊被他咬的脖子青筋突暴,发出啧!的一声,却没将简绒推开。
简绒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看着将自己抱的极紧的随渊,他难受的呼吸都不顺畅了,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好难受……”
整个病房几乎都是他的信息素味,简绒难受的捂住自己的腺体,一手绕到他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开点,随渊。”
简绒语气软绵绵的,随渊听到他念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将他松开了点,轻轻的抱着他,问:“好多了吗”
简绒咽了咽唾沫,他太苦了。
他的嘴里现在都是药的苦味,难受的他紧蹙紧眉:“嗯,苦。”
随渊闻言,立马将他放开,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着急的问:“什么哪里哭我……”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简绒就打断了他的话:“嘴巴里还有药,太苦了。”
随渊见这样,立马给他倒了一杯水。见他将水全部喝完,看着他。
简绒知道他想说什么,点了点头。
嘴巴里还是有苦涩的味道,但已经比刚才好了太多,他便没继续喝水。
随渊放下心来,眼眶红的不行,简绒愣愣的看着他,下一秒,他被一把将揽入随渊怀里,紧紧抱着。
简绒记了吸鼻子,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想到刚才随渊通红的眼,他没挣扎,反而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后腰,轻轻拍了拍。
随渊的信息素还在释放,太浓了,如果不是因为门是隔着信息素的,他都怀疑随渊这样做会引起一整层楼层的不满。
“简绒……”
简绒嗯了一声。
随渊便抱的他更紧了,语气是掩藏不住的慌张:“我,我还以为,你,你要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