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交流。
“好，你等我，我上楼换个衣服。”
顾宸没错过她的眼神变化，凌菲菲有时候是挺刁蛮的，但爱他的心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大小姐恐怕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应该都是从他这里来的。
很快凌菲菲就下楼了，换了一件白色呢子大衣，还画了个淡淡的妆容，气色很好。
“你这速度快啊，怎么还有时间给自己化妆。”
“我就涂了个口红好不好，本小姐天生丽质，哪里需要搞那些乱七八糟的。”
“嗯。”
凌菲菲上前挽住顾宸的胳膊，趁机掐了他一把，“嗯什么嗯，太敷衍了，我们快走吧。”
两人手挽手出了家门，小区里很是热闹，都是吃过晚饭出来散步的人，凌菲菲一路都在和人打招呼。
顾宸有些好奇，“这些人你都认识？”
“刚刚那个是我的买菜搭子，我们经常结伴去采购，她人还不错。前面那一个是我的运动搭子，我们一起上瑜伽课认识的，她是个健身达人。”
顾宸对这些人没什么印象，“小区里的人我都不怎么认识。”
“也不是必须要认识的人啊，你忙你的工作就好。”
顾宸拍了拍凌菲菲的手，“这些年谢谢你对我的包容。”
凌菲菲一怔，鼻子涌起了几分酸意，“你也包容了我不少。”
她知道失去孩子的事情，他也很难过，其实和他没什么关系，但她有时候就是忍不住冲着他发脾气。
“我们这是干什么？互相反省？”
凌菲菲点点头，十分认真的回答，“算是吧，我们都有各自的缺点，只要我们在一起，没什么是我们过不去的。”
“大小姐陪着我，真的吃苦了。”
凌菲菲嗤笑一声，“那还不是我自找的，我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放心，我不会让你跪下去的，咱们站着走。”
……
夫妻二人第一次交心，虽然不算深入，但彼此都是欣慰的，这是他们的一大进步。
这一夜，顾宸没什么睡意，凌菲菲半夜醒来发现阳台上多了一道身影，还有零星的光点，不是在抽烟还能在干什么。
凌菲菲忍不住喊道：“老公。”
顾宸听到声音，掐灭了指腹间的烟，立马回了房间，“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凌菲菲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