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往旁边挪了一些：“我好像没同意你住我那儿。”
sgto又是满眼委屈，追着往他身边挪了挪：“有你这样的老公吗？”
暖暖：“……”
“我知道按我们的关系，谈钱是有点伤感情，你那里，我是准备白住的。”
“白住”那两个字，sgto说得尤其理直气壮。
暖暖无奈地嗤笑一声：“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想始乱终弃？”sgto一脸深受打击的模样。
暖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
“但就算是亲两口子，生活费不是也得共同承担吗？”sgto突然又一脸喜色，“还是你想养着我？”
暖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昨晚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
sgto刚想说什么，又突然停住，酝酿了许久才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他揉揉鼻子，瓮声瓮气地开口：“我觉得我是不是该戴带个口罩，免得传染给你。”
这话题真是跳得够快的。
暖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可是没想到sgto却又自动把话题绕了回去：“说正经的，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可以把花费列个明细给我，这样总行了吧？我现在可是个需要照顾的病人，你舍得我再为了生活奔波吗？老公。”
暖暖：“……”
如果不加最后那两个字，这一番话，也确实能称得上正经。
他扫了sgto一眼，对方立刻老老实实地坐好了。
暖暖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由得有些凝滞，似乎变得越来越尴尬。
sgto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弭，变得愈发严肃。
他拨弄着手中的皮夹，咕哝着开口：“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不就是刚才说错话了嘛，才想多开几句玩笑混过去……”
暖暖没想到他会直截了当地说出来，难免有些吃惊，一时之间更是哑口无言。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为了薪水啊，有哪个白痴会因为那点儿钱为一个刚刚认识两天的人大半夜忙来忙去的。”脸上没有笑容的sgto看上去真让人有些不适应。
他抿了下唇，似乎很不情愿地接着说了下去：“可是我就是想让自己听上去惨一点嘛，没钱没人管还生着病，越惨，你肯定就越不能扔下我不管了吧……”
暖暖闭了闭眼，有点想要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得都是什么。
“不过就是说错一句话，你难道就要因为这个，把我好容易积累下来的一点好感全都给清零吗？”sgto这一次的眼神真的是委屈到了极点，比平时装出来的模样显得货真价实了许多。
暖暖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更加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
他往常遇见的都是些正常人，交流起来也全都是用大家习以为常的社交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