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吗?可能吧,毕竟那家伙好多都是故意让我知道的。”殷茵轻叹了一口气,不然她怎么可能知道关于颜浔的那么多呢。风凌桀瞥了眼深有所思的人,说道:“朕和他小时候见过,当时他逃离皇宫的时候,朕帮过他。”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当时他也还小,不知道那晚对颜浔来说,是多么绝望和痛苦的一夜。他当时还在御花园练武,却听见有人在追刺客,他很生气有人打扰他,就直接将御林军轰走了。后来在假山听到的窸窣声,本以为那就是刺客,等走过去,才看到是一个吓得浑身发抖但是眼睛充血的男孩,比他大一点儿。他干净的脸上毫无血色,即使面对已经被人发现的危险,也倔强地看着他没有求饶,他当时不自觉就开口:“我可以帮你逃出去。”后来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将那个男孩儿送出了宫。只是没想到,当初那个孩子会是颜浔,他真的一点儿都无法将其联系起来,因为二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无论气质还是容貌。都是后来,从颜浔的种种反应看来,他又知道了那晚发生的事情,猜到的。“哦,难怪。”殷茵对这个解释很是接受,如果不是这样,她也实在是很难想象颜浔会是因为什么原因了,似是想到一件事,“那为什么第一次你来流域会被他打得那么惨。”问完之后,殷茵有些囧囧地看了他一眼,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好在风凌桀依旧面色不改,只轻叹了一声,“大概觉得朕是认贼作父吧。”而且那日看似伤的很重,其实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哦。”殷茵点了点头。殊冥殿。此时夫人不在身边,某人的脸色很不好,一听她正和风凌桀孤男寡女喝茶,某人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几分。这种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女人,就应该好好教训一番!颜浔魅眸中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深意,眼帘慵懒地掀了掀,薄唇上扬出几分弧度,“给爷找个女人来。”一旁的原赦颇有些怪异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颜浔抬手支着头,“听不懂?”原赦怔怔地站在原地,表示他确实不太懂。某殿主嫌弃地扫了一眼原赦,然后看着立在另一边的任简,“你去。”任简简直一头黑线,瞥了一眼成功甩锅的原赦,眼神之中有些哀怨。主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夫人在外和男人喝茶,他也要找个女人,看似为了心里平衡,不过就是在吃醋。这到时候俩人要是好了,追究起来肯定是他们这些人顶包。这属下难当,这颜大殿主的属下更难当。殷茵回来之后,就见寝殿的门口站了一堆人,她很是惊讶地看着这乌泱泱的人群,走到原赦的面前,“这是怎么了?”“夫人您可以自己进去看看。”原赦直接说道。而任简瞪大了眼睛看着公然抗命的第一护法,刚刚主子不是“特意”吩咐了不准夫人进去吗?这么直接地放行真的好吗?殷茵怪异地看了他们俩人一眼,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当她踏入殿中一看,果然啊,太不可告人了!只见,一个身着浅绿色衣裙的女人正意犹未尽地在系腰带,媚眼如丝,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事。旁边半躺的男人也一副慵懒的姿态,半眯着眼睛,似乎并未注意到殷茵的到来。殷茵张开了小嘴看着这令人惊悚的一幕,手上还拿着个小猪。女人好像被殷茵的到来惊呆了,有些羞怯地低下了头,胆小又娇羞的模样甚是可人。殷茵面色阴沉地走到女人的面前,冷冷地开口:“出去。”那女人害怕地看了殷茵一眼,随之将目光抛向颜浔,似是在等他的反应。颜浔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看殷茵。女人便有些肆无忌惮地站了起来,抬起头,颇有些得意地看着殷茵。而殷茵也有些懊恼,顿时眸色一变,漩涡般开始逆转,幽深中带着强烈的吸引,看着有些不知好歹的女人,“出去。”而那女人,愣了片刻,也就很听话地离开了。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颜浔和殷茵俩人。殷茵瞅了眼正一脸欲求不满的人,走过去坐到男人的身侧,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颜浔眉梢微动,但是依旧一张冷漠脸,“你故意进来打扰爷的好事?”“嗯?”殷茵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疑惑,“你们不是都好了吗?”“意犹未尽。”颜浔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殷茵顿时乐儿了,有些俏皮地盯着他,“可是殿主大人,我听说你一刻钟前才将人叫来的。”所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