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又明白了一件事,昨夜梦里为什么泄在了梁霞体外,敢情是因为当时自己抱着沈芳,两人都穿着裤衩,所以不能得门而入,却真实地反映在了梦境里面。
他既好笑又羞惭,却又担心真的玷污了沈芳的裤衩,小心的半爬起身,凝目看向伊人的裤衩后下端。
那是一条浅玫粉色的蕾花冰丝三角小裤衩,正因为色浅,所以湿了以后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在可见的视角内,伊人裤衩布料干洁无痕,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往后挪了挪身子,试探着看向伊人后三角部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里清晰印着一片不规则的圆形湿痕,面积还不小呢。
“完了,还真弄到她裤衩上了,这下可是说不清了,这可该怎么办啊?”
秦阳正手足无措呢,沈芳已经从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举动,就此醒来,睁开眼睛回头看去,见他正坐在自己后腰处,双目直勾勾盯着自己隐私部位,当即翻身坐起,质问他道:“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
秦阳急忙抬头看她,脸色已经红到了耳朵根,经历了人生之中最尴尬的一刻。
这一刻尽管伊人胸前傲峰半露,雪白圆润,但处于极度尴尬中的他一眼也没瞧过去。
“没干什么?”
沈芳不大相信的重复了一句,下意识看向自己下身,却见裤衩穿着完好,倒没有泄露春光,只是底缘湿了一片,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把手指拿回鼻子底下一闻,面色顿时一变,失声问道:“你对我做什么了?”
秦阳见她发现了自己的糗事,好不窘迫,脸皮火辣辣的,恨不得马上钻到沙发缝里藏起来,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对你做,我不知道昨晚跟你睡一起了,稀里糊涂的抱着你睡了半宿,结果半夜做梦不小心跑……跑了马,就玷污你裤衩了,真是对不起……”
沈芳这时也留意到,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而自己也是只着内衣,场面羞人之极,这要换做往常,肯定要先跑进卧室换上一件睡裙遮羞,但眼下自己的清白更加要紧,也就顾不上衣衫不整了,惊羞不定的道:“昨晚的事我倒还记得,本来我想送你回家的,可是你不说家住哪,我只好把你带到我家过夜。不巧碰上大雨,把咱俩衣服都淋湿了,因此进家后我就把咱俩外衣都脱了,晕晕乎乎的跟你睡在了沙发上……”
秦阳这才知道从昨晚到今早都是怎么一回事,暗暗后悔:“喝酒就是耽误事啊,不仅没能回家,害得若旖凭白担心了一宿,回头还没法跟她解释,更是险些酿成大祸,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只听沈芳续道:“所以真要说起来这事怪我,我也就不怪你抱着我睡了一觉,但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小心弄到我裤衩上的,还是你趁我睡着了,对我做……做了那种事,做完又给我穿回了裤衩?”
秦阳忙自辩道:“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决对没有侵犯你。你好好想想,我睡得那么死,连你给我脱衣服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侵犯你呢。”
沈芳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并不言语。
其实以秦阳昨晚维护她的恩义之情,就算秦阳酒后侵犯她来着,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因为那是他在醉酒状态下所做的,相当于是酒后乱性,可以理解并体谅。何况还是她自己提供给了他酒后乱性所必须的一系列条件:带他回家,给他脱衣,跟他同床。但她必须要搞清真相,不想被人睡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阳看出她不太相信,苦笑了声,无奈的垂下头去,却一眼看到自己的裤衩,登时灵光一闪,跪起身将自己的裤衩前端挺给她瞧,道:“你可以怀疑我侵犯完你后给你穿回了裤衩,但我裤衩是怎么湿了的?我总不会是穿着裤衩侵犯的你吧?所以真相就是,我先跑马弄湿了自己的裤衩,由于一直抱着你来,就把你裤衩连带浸湿了。”
沈芳看到他裤衩那片湿痕,又留意到里面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俏脸臊得通红,对他再也没有任何怀疑,讷讷地道:“好吧,我错怪你了,对不住了。”说完起身下地,拣起丢在地上的衣衫,遮蔽住隐私部位。
秦阳也忙拣起自己的衬衣,盖在腰间暂时遮羞。
二人对视一眼,都觉既尴尬又好笑,可这时沈芳突地脸色一变,失声叫道:“哎呀糟了!”
秦阳心里咯噔一声,忙问:“什么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