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灯,她好害怕撞到障碍物,忍不住去抓他的手臂,让他慢一点。
但傅砚礼步履稳健,对室内的摆设清清楚楚,抱着?她坐上餐桌,没等她坐稳,听他问:“喜欢在这种地方??”
哪种地方??
她心里起疑惑,但双手撑在木质桌面,她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桌子。
“想在这里,还是去书房?”他慢条斯理地问。
“?”
她当时只是看着?他那么?正经,想逗逗他而已,现在变成?她的特殊癖好,好像她多重欲似的,她脸上大概红到滴血。
“我选床!”
谁第一次玩这么?野?
傅砚礼下颌抵着?她的肩,愉悦低笑几声,震动从肩膀传到她全身。
他抱着?她上楼,谁都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觉得自己?做好准备,一切水到渠成?。
傅砚礼这会儿倒记着?开灯,林予墨抓着?他的手臂,怎么?都不肯。
他轻笑出声。
她闭眼,企图将?恼人?的声音屏蔽掉。
已是深夜,一轮上弦月隐于云间,只有昏白无力的光照着?,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时响起淅淅飒飒声音。
过?程并不如预想中?顺利,林予墨以为?自己?准备好,心理上的确如此,她没开始的羞怯,在拥抱中?互相熟悉,她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佛手柑气息很淡,还有一种,有着?侵略感,是她在女生身上所没闻过?的,有那么?点着?迷的意味。
大概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她已准备好将?自己?交付给他。
傅砚礼温柔的时候是真温柔,让人?置身温软棉花里,她不断往下陷,陌生的不像是自己?,她被温暖裹住,如一粒被点燃的炭。
她看着?他的眼,黑漆漆的,让人?看不太透。
“哭什么??”他的手指擦过?她的眼睛,声音如叹息一般,“你不喜欢,可以叫停。”
林予墨才?发觉,摇头,握住他的肩,一个接纳的姿势。
但准备好,跟是否可以是两回事。
她不可抑制地沁出眼泪来,痛的忍不住蜷缩,而傅砚礼始终在意她的反应,她流着?眼泪,可怜的样子印在他眼里,他便什么?也做不了,一直在哄她。
几次,仍是不成?。
傅砚礼在她身边躺下,揽她入怀,手指碰着?她的薄瘦的背,是温柔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