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跟你说话，你非得阴阳是吧？”
“滚吧，本王妃这便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相聚！”
王府侍卫瞬间现身，拿住方寂。
方寂本就已经发黑的脸色瞬间就更黑了几个度，气得他整个人都发起了抖。
“谁跟姜瑜是苦命鸳鸯？！”
“她不过是个贪图我身份，笃定我方家平反之后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满心算计人罢了！”
姜楚意外挑眉，“你在她面前就没隐藏身份？”
“我爹可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如果姜复生知道方寂的身份，那可不会现在还淡定着，连收买毛贼进来偷人，方寂也只是顺便。
方寂脸色由黑转青，细看之下似乎还有些恼怒。
“谁说我没隐藏？！”
“那怎么姜瑜就是知道你的身份了呢？”姜楚心下隐隐有些猜测，眸底飞快地划过一抹笑意。
方寂冷哼，“你到底想说什么？”
“要说就说，别拐弯抹角问些有的没的！”
“这怎么是问些有的没的呢？明明是顶重要的事儿。”姜楚的好奇心若得不到满足，是不会放弃的。
“难不成是你被姜瑜救了之后，在神志不清时一不小心自己说漏嘴了？”
方寂脸色一僵，姜楚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
“啊呀，所以你是因为觉得太丢脸了，所以才不想说？”姜楚一看方寂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顿时笑得很是开心。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原来心中再是警惕的人在睡梦中时也是毫不设防的啊！
俗话说，受伤后的人哪哪儿都很脆弱，是真的。
方寂恶狠狠地瞪姜楚，尽管没出声说什么，但药房安静，所有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他的磨牙声。
他们丝毫不怀疑，若是王妃此时势弱于方寂，方寂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王妃给撕碎！
“行了，不必这么瞪着本王妃，你不嫌累得慌，本王妃还嫌呢。”姜楚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方寂气急败坏，“王妃问那些，就只为了戏耍草民不成？”
“那当然不是。”姜楚认真脸，“本王妃是为了确认你对姜瑜有没有感情。”
“若你对她有感情，本王妃动手的时候就会稍稍顾及她。”
方寂眸光一冷，“不必顾及，她对我的救命之恩，我早就还了。”
“她与我，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