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hgthiswholewideworlddontanathg
ifiatgotyouwithbaby”
(整个世界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如果没有你)
剪影翩跹,和身体一起重重摔在木门上,屋顶雪坍落下来。
霍司偈捧着女人的脸用力亲吻,彼此喘不过气也不肯放开。
“做吧。”女人刚出声,就再度被汹涌吞没。
玻璃蒙雾,房间壁炉烧得旺。
毛衫似有生命,绒毛倒顺起伏着,甚至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闻念痒得发笑,背部骨骼硌着地板又生疼。温度烘烤得人有些涣散,她直直望着天花板,怎么也想不起那晚的情形。
此刻的感官将记忆覆盖了,以至于生出错觉,在那间太子爷常去的楼顶bar,她也怀揣着终将告别的不舍心情。
“闻念。”霍司偈拉扯脐钉,要她专心一点。
都到这时候了,当然应该专心,可一旦集中注意力就感觉到下坠。像掉进无底洞,但不会通往奇境。
“不能让它就待在那儿吗?”音节断续,全然陌生的声音。
这下好了,他开始用咬的,脐钉撕扯皮肤的感觉让人浑身紧张。
“神经啊。”闻念手肘撑地,稍稍抬肩。
霍司偈嘴唇破了,脸色难看。他一手箍住她下颌,含着脐钉的尖刺来堵她的话,一股铁锈腥气。
闻念才适应这种感觉,面前蓦然一空。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只见皮带横抽空气,打落地板。
隐隐感觉到什么,她耸动关节挪退。
倏地,脚踝被逮住,整个人贴近他。
“不是你”
“有头有尾,该换我喜欢的方式。”霍司偈低声说着,系上皮带。
像做过无数次,缠手过脖,闻念后知后觉想起来,这是一芥门店特别的打包方式。旋即谩骂,比醉酒时还张狂。
“嘘。”霍司偈食指抵唇,火光映着面庞显得温情。
失去掌控感令人战栗,闻念口齿不清:“我得再来点儿。”
霍司偈起身拿起窗边的铝制酒壶,尝了一点,又喝一大口。倚着唇齿,烈酒渡到闻念口中。他们彻底剥落了语言的藩篱,只余下知觉。
伏特加浸入壁炉松果,木柴噼里啪啦,窜起火舌。
刮舔着,红透了,汗水像融化的黄油浇灭神经,他们变成动物。
作者有话说:
下面容许小也说两句废话,拥有钻石一样坚硬自我的人,碰撞时必然会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