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耐烦了,“既然你不认错,那村东头的那块地你也别种了,易新秋家里正好缺地,地就给她种。”
易白菱站在一旁一直没吱声,因为她知晓肯定会有人为自己出头。
易新秋气的差点跳起来,“这可是我的地!凭什么给那小贱人!”
村长也懒得再跟易新秋耗费口舌,索性背着手快步走出了人群。
易新秋能够趾高气扬的,也是靠着村长这层关系,现在村长都不站在她这边,她可是真的什么依靠都没有了。
易白菱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既然村长也已经发了话,那她这块地势必是要了,倘若这块地是旁人的,易白菱或许还不会打这块地的主意,可是如果是易新秋的话
村民们散去了之后,易白菱抱着小白去谢谢老举人,老举人刚才话虽然不客气,可是深思下去,却是向着她的。
老举人听了易白菱的道谢没做回应,反而看着易白菱,像是要从易白菱身上看出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老举人扫了一眼门口,见没人在附近,小声问道,“你可知晓你的父亲是谁?”
易白菱不知晓老举人这是问的哪一出,却还是老实回答,“我无父无母,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了。”
“不对啊……”老举人喃喃自语道,这易白菱的模样跟夫人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道理不是老爷的孩子,再加上易白菱也是姓易,巧合这般多,老举人不想相信都不行。
老举人没有多问,私下以为易白菱是有什么缘故,这才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一天的事情操办下来,在场诸人皆是累得不行,浮萍嫂子想着易白菱想让易明煦去学堂上学的事情,便喊来素瑶的弟弟广哲。
“广哲你过来,我问你个事,你在学堂里面一个月是多少银子啊?”
广哲略加思索,回答道,“一个月的束脩是二两银子。”
“啊?”浮萍嫂子傻了眼,没想到一个月要这么多的钱。
想自己的男人累死累活一个月也不过才二两银子,要是自家的娃儿也去学堂,那岂不是一家人都要喝西风。
易白菱听了这话也不做声,她也没有想到去学堂的价格会如此高昂,要是将煦儿送去学堂,家里可真的连锅都掀不开了。
“我听说镇上还有一家学堂……”易白菱想起自己上次去镇子里的时候,还看到过一家学堂,不知晓价格如何。
广哲听到易白菱的话,立刻接了上去,摇了摇手指,“那个更贵,一个月就要三两束脩。”
易白菱看了一眼同样惊愕的浮萍嫂子,这钱她也不是拿不出来。
可是,现在一切事宜才刚刚起步,要想等宽裕一些再送煦儿去学堂,煦儿的年岁也到了,易白菱不忍心耽误孩子,可是,这笔钱的确不是个小数目。
老举人恰好从窗外经过,听了个大半,也知晓易白菱是想要将易明煦送到学堂去,老举人眼睛一亮,从窗边将脑袋挤了进去,囔囔道,“找我!我不要银子!”
易白菱正想着该如何是好,老举人突然出声,很是吓了易白菱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