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秦特别爱装,不好相处。“店长终于良心发现,把迟到罚款从五十降到二十了。(耶)”“笑死了,今天烦人精背假包被发现了,好像是听到我们在说他了,“换人了?”苏执舒站在旋转楼梯口,狐疑不定,望着公司大厅窗外正在纠缠不清的两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和他弟弟拉扯的那个男生和他曾经在手机上看到的照片对上号。
眼瞧着,那男生先是声疾厉色地对着苏执聿说了很多句,然后情急之下甚至没控制住车把,差点儿撞上公司门口的花坛,被苏执聿伸手拽了一把才算是稳住。过去许久,也可能是几分钟,那个男孩子不知道是被气走,还是被苏住聿说服,也可能是望到公司里来来往往的公司人员探寻的目光扫过,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谈话地点,于是调转了车头,离开了。苏执聿准时下班,就算是在开车回来的路上就已经预料到,方时恩会找一场大麻烦,但是也没有想到方时恩会这样严阵以待。苏执聿刚推开家门,就看到正绷着脸,挺着腰背对着客厅坐着的方时恩,听到开门的声音后,侧过来看苏执聿的小脸上神色像是抓住考试作弊的学生一样沉。苏执聿感到一些头疼,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太以为意,毕竟之前更过分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没有骨气的方时恩很容易就愿意和好并且表达原谅在他为方时恩的某一虔诚愿望买单之后。于是,苏执聿看起来非常淡定地将西装外套脱掉挂好,走过去的时候又问方时恩:“你今天怎么提前下班了?”方时恩鼻腔里发出来一声像模像样的冷哼:“我现在还有什么班好上的吗?”苏执聿没有接话,像是在等待方时恩提要求。方时恩总是沉不住气的:“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苏执聿抬眼望他:“有什么?”苏执聿对方时恩的一切了如指掌,上到工作日常,下到浑身上下长了几颗痣都知道,可是苏执聿的一切对方时恩都有所隐瞒,好像方时恩没有资格知道,过问苏执聿的任何事。可能是方时恩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太过生气,腮帮子都有点儿鼓了,可能是苏执聿做出来的欺瞒本身,也可能是苏执聿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苏执聿看了他两眼,终于在对方气势下,表露出来一点儿撒谎后的应有的语气,他缓了缓说道:“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其实我刚回苏家也没有多久。”“没有多久是多久?”苏执聿说:“大概半年。”方时恩猛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也叫没多久!?”这么说来其实从今年过年后苏执聿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回去苏家了。“为什么要瞒着我?”苏执聿表现出来很不以为意的样子,好像现在的方时恩是很无理取闹,他耸了一下肩膀说:“这对你,对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吗?”“那其实滋美鑫是你开的这件事呢,这件事对我也没影响也与我无关吗?”苏执聿完全没有想到方时恩会接连发现这些事,忍不住蹙眉:“这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是谁告诉了你这些事?”“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方时恩情绪激动起来:“你竟然给每位员工开七千五的工资,却单单给我五千五!?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去年没有评比优秀员工是不是也是你在暗中捣鬼,让大家不要选我!?”苏执聿无法接受这样蛮不讲理的指控,“我暗中捣鬼什么了,你自己表现成什么样你不知道吗?”“我表现什么样了?”方时恩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往前倾斜,对苏执聿质问起来。苏执聿没有想到方时恩真的这样没有自知之明,于是也不再留情面:“你去年迟到多少次,又烤糊过多少面包,我怎么给你评优秀员工,再说我不是给你发了鼓励奖了吗?”“鼓励奖有什么用!?”方时恩彻底被激怒,苏执聿这样讲好像是因为方时恩本身就表现很糟糕,得到的一切也都是应得的,因为不值得不信任,所以没有资格过问苏执聿的任何事情,他抬起手来指着苏执聿,像是一只浑身毛都炸起来的猫:“你别以为我读书少就什么也不知道!你这是pua!通过贬低我打压我的手段迫使我离不开你!”苏执聿怒极反笑,不知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