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就被大佬完虐三局。
按照大佬的说法,不可以主动挑事,但也不用怕事,以不吃亏为原则。
周一上学,祝余发现赵飞鸿没来。
好像是转学了。
晚上,祝余睡前去给大佬送牛奶。
溜溜达达的进书房,欠嗖嗖的问:“周叔叔,赵飞鸿转学了,你知道吗?”
他刚洗完澡,浴袍松垮垮束着腰,水洗过的五官愈发唇红齿白,是一种很鲜艳的乖,如果忽略过分灵动的眼的话。
周嘉荣看一眼,握着鼠标的手一紧,面无表情:“去睡觉!”
之前是他疏忽,少年人冲动,更没有体味权势富贵的压力,激动之下难免手脚冲突,拘束着不准动手,确实欠妥当。
所以,他教祝余练身手,同时让赵飞鸿离开成德。
大佬身上绷着一种难言的气势,祝余觉得奇怪:“周叔叔,你不高兴啊?公司的事很累吗?吃不吃宵夜?”
说话间凑过来,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便也飘过来。
指腹按了按眉心,周嘉荣平静道:“不吃,回去睡,还是说,想挨板子?”
他觉得自己应该找个伴了。
明明以前很能抽离,即使纾。解也只是例行公事,人类的欲。望本就包括色。相,和吃饭喝水没什么不同。
可最近好像,有些渴望肌。肤的亲近。
也许是年龄到了。
挨板子?
自从赵飞鸿的事之后,祝余对大佬的认识也有了更深一层,胆子也肥了。
将牛奶杯往前挪了挪:“你喝完我就去睡。”
有时候忙起来什么都顾不到,作为合格的同居人,他自发有了一份深沉的责任感,希望现在身体状态越来越好的大佬,不会像一些成功人士一样,有胃病。
肠胃不好,不仅仅是因为饥饿,与工作的紧张度,以及心情的好坏都有关系,牛奶垫一垫,会好很多。
深色的桌面,细白的手指便很显眼。
周嘉荣移开目光:“不教而诛谓之虐,衣冠不整不准进书房,这次就算了,否则,一次一板子。”
祝余:“……”
低头,他虽然穿的浴袍,但严严实实的,比背心可严实多了,长度也够,比得上七分裤,挺整齐啊。
行叭,大概是太得意忘形,所以大佬敲打他呢。
不太服气的“哦”了一声,就往外走。
浴袍宽大,松松垮垮间,倒更显中间那一段系带短短一截,连带穿他的人,都有几分纤瘦。
明明身上有肉的,刚刚好,可看着就是单薄。
周嘉荣也觉得自己过。激,叫住他:“余余,在家要好好吃饭。”
祝余回头:“……?”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高。耸的眉骨下,双目柔和:“我要出差几天,你一个人,不准偷懒,字要按时练,不准熬夜……”
拉拉杂杂说了七八句,才道:“去吧。”
祝余想问去几天,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可巧和原主的还是同一天。
他不想大过,但和大佬吃顿饭,好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