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蒋颂深邃安静的眼睛,雁稚回心里横冲直撞的欲望好像也逐渐安定下来。
蜷在男人怀里吞吐他的手指,被指腹揉弄过每一处脆弱的嫩肉,她仰着脸,心满意足地和男人亲吻,膝弯搭在他结实的胳膊上,蹭着上面的绒毛,被顶得一晃一晃。
雁稚回把这种温柔定义为恋爱感。
在蒋颂进入不应期之后,雁稚回觉得,她好像重启了初恋。
那种年轻人才有的,爱得死去活来的纯情恋爱。
她凝望着枕边男人安静英俊的侧脸,心里充满无限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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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撞见做爱的那个晚上事出有因,大概可以解释是男人自证欲作祟。
睡前索要了个亲亲,雁稚回睡得很香,却在半夜被男人温柔的占有动作弄醒。
她睡眼惺忪望着蒋颂鬓角的一点儿白,摸了摸,而后才慢慢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吵到你了?”蒋颂显然很久没有说话,声音出口沙哑低沉,听得雁稚回心口发颤。
“困了就继续睡……会不会有一些不习惯?里面紧得我有点儿控制不住,希望没有弄疼你。”他亲吻她的头发。
雁稚回这下弄清楚了。
“您在操我……好深…”她轻轻叫了一声“蒋颂”,像极了风里的猫吟。
其实平时她也这么叫他,床上更多的花样也不是没有过。
但蒋颂仿佛就这么轻易地被刺激到了,他按着她起身,撑在她身上,用毫无顾忌的粗暴动作,进行一场确定无疑可以被称为单方面“占有”的性爱。
雁稚回很快爽得哭出声。
有点太凶了,她被他平时那种温柔稳重磨平了性子,承受力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不少,这种冷厉的操弄超过了她习以为常的耐受范围。
动物界的性交几乎无异于雄性的强行占有,否则雄性无法顺利在雌性身体里射精,反而可能被咬掉阴囊。
蒋颂鸡巴很大,很适合这种强制的做法,只是他平时习惯于温柔待她而已。
龟头在宫颈口跃跃欲试,蒋颂微微顶了下,低声问她:“可以吗?”
他看到雁稚回怔怔望着他,而后竟然红了脸。
年轻的妻子像小姑娘一样把脸撇到一边,捂着脸轻声说:“别问了……”
神情羞涩仿佛这是初夜,而身下的身体早已经熟得软成一片,摁一下就要淌出甜腻的汁水,满手潮湿的芬芳。
蒋颂深深吸了口气,他低头去吻她,被对方躲开,那张漂亮情动的小脸在使劲往枕头里蹭。
蒋颂感觉有火炭在煨烧他的心。他撞得越来越凶。
还没有十分钟,雁稚回就咬着蒋颂的手腕泄了出来。
水浸湿了一片床单,对方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