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稚回抿着唇望着他笑。
“撒谎。”她亲了亲蒋颂的下巴。
手指从棒身往上,指甲刮过冠状沟边缘,她轻轻摩挲顶端那一道凹陷,问身前的男人:“这叫什么?”
蒋颂深呼吸,道:“重要吗?不要碰它了……”
雁稚回原本是单手环着,有一部分她的手包不住,那里往上就是马眼凹陷的深沟,连接男人阴茎的包皮。
手包不住的地方正好是蒋颂鸡巴最敏感的地方,她口交的时候舔舐那里,男人会控制不住地按着她深喉,发出低低的呻吟,性感得要命。
雁稚回摸上那儿,然后微微用力握住——两只手都放上去,她重重上下套弄了一次。
蒋颂放在床沿的手收紧,手背青筋凸显,他闷闷哼了一声。
“您还说不要吗?”雁稚回抬眼看向蒋颂。
她撒娇般地蹭他的前胸,因为前倾的动作,自己的胸口也在同时开始与双手捧住的肉棒发生碰撞。
蒋颂短暂地感受到她的柔软,他听到雁稚回的声音响在他心口的位置。
“您不也经常这样吗?在我想要的时候……所以我也可以帮你,蒋颂,你想不想射到我嘴里?”
怎么可能不想,他就是被她硬生生舔硬的。
从她扶着肉棒,把它吃得湿漉漉,坚硬滚烫的时候,用那种充满爱意与怜惜的眼神看过来,他就想操进她又紧又热的柔软里面,把小逼干得抽搐喷水。
他嘴上说着“不要用这种可怜人的眼神看我”,但实际上无比希望她再多心疼他一些,再多可怜他一些。
想求她疼疼他,疼疼她这个已经迈入天命之年的丈夫。
蒋颂被这种来自小妻子的怜爱情绪弄得浑身发烫,他清楚记着自己曾经产生同样情绪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很多,看她在身下因为过量的快感瑟缩颤抖,小动物一样紧紧蜷伏在他胸口;
或是更早以前,看她自以为把对他的好感遮掩得很好,小女儿心事满溢,胸腔里心跳有如木鱼,跟在他身后一句一句“您”的叫着。
现在轮到雁稚回以这样的情绪对待他了——据说爱一个人就会觉得他很可怜。
蒋颂不太习惯把自己放在弱势的一方,于是他刻意用冷淡的表情面对雁稚回的询问,把戴着婚戒的那只手按在她的脸上,刻意用手掌揉弄她的五官,拇指抵在眼窝连接山根的位置,陷进去。
一个带有狎弄侮辱性质的动作,把她当作满足欲望的客体。
女人发出让他心乱的呻吟。
蒋颂笑了笑,开口,声音低徊轻柔:“现在,还愿意给我口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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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通过直白承认自己没硬来逃避妻子的安抚和爱,好别扭,好涩
养胃男主在年被我t到是我的福报(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