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逆子!今个我便打死你。”平阳侯被何无畏激怒,睚眦欲裂,怒气上头,不管不顾,直接拿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注意到侯夫人趴在他的身上,连打了十鞭,侯夫人直接晕了过去。“娘,娘,你要打就打我。为什么要打我娘。”何无畏心疼又伤心地喊着‘娘’,恨不能身替。平阳侯看清楚是侯夫人后,并未有所愧疚,反而慢悠悠地收了鞭子。他冷漠地看着何无畏,讽刺地说:“你倒是孝顺。”他是有点怒气上头,完全没注意打了谁。可是,何无畏呢?他不知道他爹要打他吗?他知道他娘帮他挡着鞭子吗?知道,他心里清楚。可是,他怕疼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娘被他爹鞭打。不求情,不求饶,不反过来帮她挡鞭子。“孙娇容,这儿子是你算计来的。即使留着我平阳侯府的血脉,我也不会留他在府中。”“无疾已然成婚,他该继任侯位了。至于何无畏,他直接分出去吧!”孙娇容对于平阳侯来说,不过是个帮他管家的女人。孙娇容凄苦又伤心地看着平阳侯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无畏,也是你的血脉,你真的不管他吗?”只是,回应她的,只有远去的背影。孙娇容疼得冷汗直冒,强忍着疼痛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疼地说:“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执拗又有奢望,怎会让你生在这样的家庭。”现在,孙娇容十分后悔。原以为,她生了孩子,侯爷的目光会落在她的身上。结果,不过是多了个苦命人。“娘,您别说了。先去治伤吧!治好伤再说。”何无畏想要去抱娘的身体,却顾忌着男女有别。孙娇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她哑着声音说:“嬷嬷,送我回去!”嬷嬷连喊人来,将她抬了回去。等孙娇容抬走后,何无畏依旧跪在地上,他看向祠堂里的灵牌,眼底掀起了滔天的恨意。他从蒲团上起来,第一次没起来,腿麻了。第二次,他的右腿站了起来,然后是左腿。他站起来,脱掉外衫点燃,又将灯油倒在灵牌之上,冷眼看着它们烧起来。自小,他就不受宠,不得父亲喜欢。他表面上是平阳侯府的二公子,其实呢?他比奴才还过得苦。既然,他得不到平阳侯府的庇佑和祖荫,那么就直接毁掉。…………昌平郡主府何无畏在点燃祠堂后,他便躲避仆人,出了府。他来到了昌平郡主府,他的脸上有伤,身上有鞭痕。在郡主府的时候,被人拦下了。“郡马,郡主有令,不见您。”门房不屑地看着眼前的郡马爷,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何无畏站直了身体,他看向这个小厮,不客气地说:“你不问问你家主子?”门房穿着蓝色的冬衣,满目嫌弃地说:“郡主说了,不见!”说完话,正准备关门。何无畏直接推开他冲了进去,那个样子完全不顾自己身上有伤的样子。“来人啊!来人啊!有人闯郡主府。”门房拦不住他,只能大声喊人来帮忙。听到门房的叫喊之声,原本在巡逻的府卫便向叫喊声这边冲进来。“大胆,我乃郡马。昌平,你一日不与我和离,我就是的夫君。妻以夫为纲。”何无畏便走便大声地说,只是,中气不足,有点心虚的样子。在他踏入昌平郡主的院子的时候,被府卫强行押在地上。“大胆,我乃郡马。”何无畏没想到昌平居然敢让府卫将自己押在地上,像是惩罚犯人一样。昌平郡主穿着华丽的冬衣,轻移莲步,走到何无畏面前。“昌平,我是你的夫,你敢怎么对我。”何无畏觉得昌平是爱的他,这些年为他吃了那么多药汤,扎了那么多针,怎么会不爱。昌平郡主冷眼看着他,眸光中闪过一丝杀意。她伸出手,从府卫腰上拔出刀。她提着刀,直接插入何无畏的背脊之中。“啊!”何无畏惨叫出声,叫得凄惨,他恨声道:“昌平,你大胆!你竟敢伤我。”“将他绑到暗室去!本郡主要好好疼疼她。”昌平郡主眼底闪着危险的光,正好出出气!“是!”府卫没犹豫,直接拖着何无畏的身体往暗室走去。何无畏本想骂两句昌平,结果被堵住嘴,只能‘呜呜呜’。等何无畏消失后,昌平郡主说:“让天星去,装着何无畏的样子出门。记住,何无畏从郡主府离开了的。”“是!”纪嬷嬷低声道,她知道郡主心里有气,所以她自是会安排好。昌平郡主穿着火红色的骑装,手上拿着马鞭,带着银朱来到了昏暗狭窄的暗室。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暗室四面是墙,只有一门一窗,狭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缕微弱的光线。她冷眼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何无畏。他的脸上有愤怒,生气,唯没恐惧和害怕。想来以为昌平郡主不会对他做什么。昌平郡主侧头看到了旁边的盐水,将马鞭侵泡在其中。良久后,她拿出来展开。一鞭,两鞭,三鞭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昌平郡主扔下鞭子,吐出一口浊气,轻松道:“总算是将这口气出了。该死的温言,居然还给本郡主开苦汤药。”提到温言开得苦汤药,昌平郡主就恨得牙根痒痒。银朱端来了椅子让她坐下,笑看着打得半死何无畏,道:“天簌,继续!顺便把塞嘴的布拿开,本郡主最:()快穿成短命男配后,他靠捐钱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