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哪怕不用法则来帮助,他都会很多事。
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钻木取火,大众知道的,他基本都会。
哦,还有一件事,他不会。
那就是生孩子。
不过如果在某个世界级,他需要扮演孕夫,他也可以换成是孕夫身体。
目前还暂时没有这种世界。
快穿界有新进的几个员工,去扮演最近的那些炮灰配角,他们都相当专业,比很多老同事敬业多了。
反倒是好多做得久的同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容易受到世界的影响了,说罢工就罢工。
而主系统又太人性化了,人不够就再找,实在找不到合适的,那就一个炮灰人员,多拿几个剧本好了。
就目前殷或知道的,其实他同时拿三个剧本都不算是多了。
曾经在某个濒临崩溃混乱的世界里,他意外作为路人甲,不算炮灰,可以说今天早上活着,下午就死了。
晚上换个身体,深夜又被杀了。
比起那个时候经历的无数次循环死亡,他觉得自己现在翻个车什么的,完全都只能说是小事。
他们无论是受伤还是死亡,都不会有痛觉,这些都被屏蔽了,也算是对炮灰人员的保护。
至于殷或这里,他个人是修改了一点数据,让身体还保留一点感知痛苦的能力,这样一来,其实对他的工作也是有好处的,能够让他更加的投入。
他个人喜好罢了,他不会去强求别的同事和他一样。
他热爱工作,只要还活着,能够呼吸,他就会一直工作。
一直当他的炮灰。
在诊所里,殷或看了几个病人,等病人都走了后,中午也就到了。
他走出店铺,就在一条街距离不远的一家餐馆点了个炒菜。
吃过饭出来时,他隐约察觉到似乎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转过头往四周看,没看到身影异样的人。
回到了自己的诊所,殷或坐在看诊桌后面,那股窥视的视线似乎消失了。
殷或行为上也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外面拐角处的一个人他拿出手机拍摄下殷或坐在诊所里的照片,转头这张照片就发送到了某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此时正坐在集团总公司的顶楼会议室里面。
他的左右手两边都坐着他的养子养女们,几个人和其他公司高管本来都认真听听着一个下属的工作汇报,忽然的坐在主位中间的陆严拿出了手机。
当他目光一下落,看到手机屏幕时,他轻抿的唇角竟是直接扬了起来。
那个笑意浮现的幅度太明显了,会议室里没有谁看不见。
孩子们先是彼此对视一眼,离得近的老大她顿时侧目,但她身体不好动,免得被养父给发现。
虽然看不清全貌,可是屏幕上是一张静止的照片,照片拍摄的距离应该不近,导致老大瞥过去时,看不大清到底是谁,但是还是足够让她明白,她从来不会在工作中分心关注其他人事的肃穆冷峻的养父,居然也会在会议中稍微走神了。
照片里的人会是谁,居然让陆严不仅是眸光冷沉地看,他还笑了起来。
那不是什么代表着开心的微笑,而是风雨欲来能摧毁一切的可怖的笑。
老大及时收回视线,而陆严也在看了几秒钟后放下了手机。
但他的手指却又落到了手机暗下去的屏幕上。
他指腹在屏幕上敲击了起来。
哒哒哒的声音,却好像敲在每个人会议现场的人心口上。
“陆爷,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吗?”
老三好奇地询问,他总是能够在众人都屏气敛声的时候他先站出来开口,他这样过于直爽的性格,有时候能给自己惹不少的麻烦,但有时候却也会让大家都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