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羽拍拍胸口:“······我才疏学浅,只有一句卧槽能表达我的心情。”
赵霖在他身后说:“你们学神把谈恋爱都说得这么认真吗?”
郁月城侧过头,能正对上没出声的方渡燃:“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莎士比亚说的。”
“那你必不能是流氓!”
许烈阳第一个从震惊里回过神,想要郑重地搭上他的肩,又想起来刚才自己靠近被郁月城避开,这一下就转了个弯,拍在方渡燃的手臂上:“你真是新时代的好男人,我还是第一回听到有人在学校里说,谈恋爱是冲着结婚去的。”
“那你握他啊,抓我干什么。”方渡燃甩开他的手,有些不自知地厌烦。
“没事,都一样,你俩都是狠人。”
许烈阳受到震撼,急需缓解一下,这种话在高中的班级里听到实在太违和了,从郁月城身上听到就意外的靠谱。
因为靠谱,带来的冲击更大了。
“燃哥,我需要安慰。”他说着就想伸手再把方渡燃拉过来抒发一下,手还没伸出去,方渡燃直接打断。
许烈阳缩回来,小臂上明显留下个红印,边搓边抽气:“哇!他要讨老婆,你打我干什么?”
方渡燃垂眼,没什么情绪地看他:“你话没这么多,就不用挨打了。”
“我就想拉你说说话,这不是离得远吗?”许烈阳无辜得很。
方渡燃铁面无私:“前后桌,我没聋,听得见。”
许烈阳仰身:“我靠,我就抓了一下手。”
方渡燃:“我有洁癖。”
“洁癖会传染吗?”赵霖精准发问。
郁月城突然抬手轻轻握了一下方渡燃的手腕,方渡燃蹙眉看他,没把手收回去,也没什么好脾气:“干什么。”
郁月城:“传染给你。”
方渡燃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从刚才开始,胸腔里说不出的不带劲有了落点,反手利落把郁月城的手臂折回去,俯身整个人压下去把他后背逼在桌沿上,桌子都被推起来几寸。
“伙着他们挤兑我?”方渡燃剔透的眸光盯着他,高挺的鼻梁只差一点就要相触。
“不敢。”郁月城被迫仰头,肩胛骨磕在桌沿上。
凭他的灵敏度,离得这么近居然也没闻到方渡燃身上的信息素,那就不太合理了。
看对方一点放开的意思也没有,郁月城一时也确定不了这是不是易感期的前兆,刚才触碰的皮肤没记错的话,体温应该就是比之前要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