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丰玄博觉得,如果是个可怜的孩子,他也不好勉强。
她从前都那么苦了,让让她怎么了?
丰玄博友好的态度,让岁岁感觉到了善意。
见对方的手要收回去,岁岁小声解释:“我头上抹了药,摸一下的话,可能会沾上些药味儿。”
岁岁最近喝的药,都是苦的,不好闻的。
虽然刘爷爷一直在说,抹在头上的药,其实没什么杂味儿。
但是,岁岁还是怕别人嫌弃她。
听岁岁这样说,丰玄博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之后,他直接笑出声来:“还真是个可爱的小孩子。”
说话间,丰玄博的手已经伸过去,摸了摸岁岁的头顶。
新长的头发,有些扎手。
丰玄博倒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神奇。
可能是自己没剃过,所以好奇吧。
他摸了一下又一下,从前面摸到了后面,又从后面摸到了侧方,顺便还把岁岁的两只小耳朵也扒拉了一遍。
岁岁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只要不是恶意,其他的都还好。
不过,丰玄瑞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他轻嘶着抽了口气,然后抬手虚虚的拉了一下丰玄博:“差不多得了啊,摸得不长头发,你负责啊?”
听了这话,丰玄博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郑重点头:“可以的。”
他这一应声,丰玄瑞直接黑了脸,他一把拉过岁岁,板着脸说道:“岁岁,只有哥哥是最好的,其他人的话别信,他们都是坏蛋!”
说话间,看了一眼还在笑的丰玄博,丰玄瑞接着说道:“有些人,别看笑起来好看,但是心里蔫坏蔫坏的。”
这话相当于当场点名了。
丰玄博也没生气,只是笑眯眯的说道:“哎呀,头疼,可能是旧伤又复发了呢。”
丰玄博一边说,一边摸着头,又倒回小榻上。
丰玄瑞站在原地,脸是一会儿黑,一会儿白。
最后终是没忍住,呲着牙问:“你到底好了没有?”
当时打的是严重了些,但是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没好?
啥头啊?
纸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