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公爷。”下人说着就赶紧去找马了。
等到成国公身影远去后,朱仪也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两名下人赶忙上前搀扶。
“小公爷,给您请个郎中吧。”
“请什么郎中,去让小桃红到小爷的房中揉揉就好了,我爹还罚着俸禄呢,花那冤枉钱作甚……”
“小公爷,那小桃红是国公爷刚买的啊,老国公这两日身子不适,还没有……”下人听完后,脸色一变,赶忙低声说道。
“小爷知道,就是让她给我揉揉屁股,咋地,杀了人不管埋啊,你照办就是,莫要让小爷生气。”
“是,小公爷,小的给你请去……”下人哭丧着脸下去,请小桃红去了。
成国公径直去了泰宁候府。
听完成国公讲述完龙江船司的宝船后,泰宁候陈瀛稍稍沉思一番后,说道:“明日朝会结束后,成国公您便去求见陛下,江尚书,曹公公二人出京,也一定是为了宝船之事,若是成国公拔得先筹,就能让陛下看到成国公的一片忠君之心了。”
“泰宁候不与我同去。”成国公有些诧异,赶忙问道。
“此事成国公一人独去最好,现在陛下年幼,但心中思虑甚多,你我二人共同执掌五军都督府,若是一同前去,总会让陛下多想的。”陈瀛缓声说道,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借口,但让成国公心中有些忌惮,还是能够做到的。
“要不然,泰宁候去通报陛下……”
“成国公啊,不要再推辞了,这两日石亨天天在家中设宴光邀勋贵,那些团营的参将,勋贵的小辈,那个不上赶着去认认门呢,徐有贞也在家中,设下品字大会,一帮礼部的堂官,都察院的御史也天天窝在一起,任重而道远啊。”泰宁候轻笑着说道。
朱寿听完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陈瀛看着朱寿的表情,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让成国公忌惮颇深,赶忙又开口将话往回收了一收:“成国公啊,话说回来。你也无需担忧,石亨过两日就要出发,徐有贞也一直都是这样,他对付的是于太保,对您这右柱国,成国公,威胁可不大啊。”
朱寿苦笑道:“小小的徐有贞,石亨之流,在本国公看来,如土鸡瓦犬尔,不足为虑,哎,我现在忧心的事情是我的儿子朱仪。”
“贤侄?”
“对,他见到了宝船,回来非要对我说,也要跟着曹吉祥出海,这前面有郑和,可那是太监,现在曹吉祥也是太监,一个国公府的公爷,难不成也想去当太监,这不是闹着玩的吗?”
陈瀛听完后,稍稍一愣,难道出海的标配是要成为太监吗,什么歪理邪说,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国公思想觉悟挺高的吗。
“那贤侄很是坚持吗?”
“我用皮鞭打的他皮开肉绽的,他还是一口咬定要出海……”
听完朱寿的话后,陈瀛稍稍沉思,而后轻声说道:“贤侄的事情,我这个做叔叔的不方便多说。”
“泰宁候,咱们那么多年的交情,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那么外气作甚。”
“既然如此,那我说了,成国公可不要生气。”
“但说无妨,绝不生气。”
“若是贤侄真的想出海的话,你应该同意。”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