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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了,再加上即将入夜,人一久站不动,便会被冻僵住。所以部队借着巡逻活动着身体,加固工事,抖索着精神找事做。由于来往人员杂乱,多一人少一人都鲜少引起别人注意,是以副将领着郑曲尺到来,并没有得到什么关注。虽然战线上郑曲尺在灰蒙暗沉的环境之中毫不起眼,但不远处一身穿着潜龙玉麟铠甲、如琼枝一树孑然独立骑于马背之将帅,那黑白分明的轮廓身姿与从容不迫的神态,却是十分显眼瞩目。他与将领们正借着高地优势,审视讨论着北渊国那边的情况……副将跑着上前去禀报时,郑曲尺则一人静静站在原地,仰头看着他那一方。说来也是神奇,明明他们俩是这世上最为亲密的关系,可她总有一种与他还不太熟悉的感觉,远远看着他,想着过往,想着如今,以一种不带狭隘偏见的眼光去观察他……英姿勃然的将帅风是全然没有,他硬要说是哪种风格,那勉强算是丧葬风吧。别人打仗是浴血奋战、拼死守护,带着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在打,可看他幽黯的眸,苍白如雪的皮肤下,琉璃般破碎感般之余,又带着一种强烈的毁灭欲,像是去跟别人同归于尽般压得人无处喘气。……咳,她掩了下嘴,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臆猜连篇。宇文晟本漫不经心地听着副将在讲话,但在对方说了几句之后,他眼睫倏然一眨,视线便从北渊军那头转开了。明明一切的颜色都是那样黯淡无光,铅灰色的天空之下,深褐色的土地,穿着深色盔甲的士兵,可唯有一人站在那里,像是黑白水墨画中被特地渲染出的一尾绮丽锦鲤……如此鲜活明亮,灵动优美。郑曲尺前面刚走过一拨士兵,他们扛抬着什么过去,她的身影被遮掩了那么片刻,等眼前再无阻碍之时,便又重新看向宇文晟那边,却不想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炙热视线。他就这么准确无误地锁定了她的所在位置。久久地,深深地。看得郑曲尺都觉得皮肤开始发烫,浑身不自在时,他不知道与旁人说了句什么,然后就骑马从高地飞跃而下。马蹄清脆急骤敲击着地面,一阵强烈的风跨越了距离、人群,当黑影覆罩于头顶之际,一股力道拦腰将郑曲尺一个转身脱离了地面。她口中的惊呼尚未出喉,下一瞬,她已经一屁股坐在了硬实的马背之上。一双冰冷坚硬、有力量的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强烈的个人气息侵蚀着她的感官,没有生气,没有责怪,只有一句:“你怎么来了?”他似用脸蹭了蹭她的,唇畔的笑意是掩饰不住的亲昵欢愉。郑曲尺:“……”快别了,铁皮蹭钢皮,都要蹭出火花了。回过神后的郑曲尺用后脑勺轻撞了他一下,两人都戴着头盔,碰得清脆响。“放手放手,快喘不过气了我。”他干嘛,她内心刚吐槽完两人是一对不熟的夫妇,他一下就给她来这么一出“夫妻情深”,是想让她反省自己有多渣女吗?宇文晟放开了她,郑曲尺这时感觉到周围似乎有异样,扭过头一看,却见原本流动的人员,此时一个个全都像石头一般呆呆地看着他们这边,明显被冲击到了。郑曲尺深吸一口气:“下马,谈正事!”——

“所以你将对方的铁马整个给拆了?”宇文晟挑眉问道。郑曲尺摘下头盔,拨了拨凌乱的额发:“对,不拆我怎么知道它内部结构是怎么运作的?”她与宇文晟简略讲了一遍她先前发生的事情,当然重点还是放在了公输即若带来的“铁马”上,这关乎接下来他们战斗的胜负。宇文晟闻言,面含笑意,一双修罗万象的眸子漩涡深沉,柔声道:“那你还真可靠,所以知道它是怎么运作的之后呢,我们凭借眼下的兵器能否战胜它?”郑曲尺很实诚,直接道:“恐怕不行。”“为何不行?”他问得也很直接。郑曲尺只能这么跟他解释:“这就好比你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刀,你拿它砍树砍木头,它都好使,但如果是石头呢,劈山呢,是不是就觉得很费劲了?现在这铁马呢,外表以木板矫饰,名副其实是铁块疙瘩,又沉又重,非刀剑能够抵挡得了。”她比划了两手,活灵活现的。“那弩炮呢?”“弩炮主要是针对普通走卒、骑兵与前锋军,对付像铁马这种重型机械效果也不大。”她哪承想她这边搞了个“出人意料”,对方也有藏着掖着一个“突如其来”。“你特地过来,只怕不是为了告诉我这铁马有多坚不可摧吧?”宇文晟对她的了解,有时候让郑曲尺都感到诧异。郑曲尺承认:“没错,我已经有对付它的初步想法了,可是具体该如何措施,我得与你讨论一下……”宇文晟观她气息饱满充沛,一双晶莹发亮的双眸尤为振兴,便含笑古怪问道:“你很……兴奋?”郑曲尺似有些怔愣,半晌,她道:“不久前,公输即若说要跟我在战场上较量一番,他算是七国最顶尖的机械师,工匠大家,一想到与这样的人物当对手,这……令我感到热血沸腾。”终章(十三)“想不到你平日里温声和气,热爱和平,也还有好勇斗狠的一面。”宇文晟深感意外。以往哪次需要作战,她都纯属被逼无奈上场,也是打内心里抗拒不愿,倒是这一次她因为公输即若的缘故,竟有了一较输赢的较真心态。郑曲尺却觉得他这用词太过“歹毒”,自辩道:“不是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吗?同理,遇上旗鼓相当的同行,他还向我挑衅宣战,我必不能认怯,哪怕迎难而上,我也得上,良性竞争才能获得进步。”“你认怯的事还少?”他微笑调侃道。郑曲尺却扬起脸,眉宇间淡泊中,却有一道浅浅的褶皱,这是她曾在无数个日夜、苦思冥想设计稿所留下的痕迹。“别的事可以认,但此事不能认。”重新站起来的脊梁骨,哪能再度卑躬弯下去?但行前路,不负韶华。这时一阵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响起,不远处传来吆喝声:“打饭了,来,都来啊……”原来是伙夫们推着板车运来了晚饭。这种板车是特制的两个轮,四把扶手,四人推扶,保持平衡,木板中间挖了一个大洞,用来放置圆底铁锅,灶台煮好的炖锅直接抬起放上来,再盖上木盖,便可以短程运送热食往返。数万人的伙食,岂止百来锅,这运食队伍络绎不绝,来往送承,但伙夫们好似早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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