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姐不求你时刻装着姐,可姐希望你,和姐在一起时,如今天这样认认真真地宠着我,好不好?”
郝青梅的这些话说得很有些悲情啊,她当然希望这小子如她一般热烈地、全心全意地装上彼此,可她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别说宋立海有常家大小姐,就算没有,这小子也不可能全心全意地装上她一个人。
海王不海王的,于郝青梅而言,她自己和自己妥协,自己说服自己,接受他,就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在外的女人们!
这世界很公平啊,你想要更好的东西,你就要承受比普通人更多的痛,包括卑微,谁让她先动了感情呢?
宋立海已经不再是毛头小愣青了,他听出了郝青梅的无奈,虽说心里一酸,很有些同情这个女人,在主席台上,她可是那般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大领导啊。
如今,为了他,她却愿意睁一眼,闭一眼,对他在外的花花肠子,不问不闻。
“姐,我保证和你一起时,认认真真的。”
“姐,我也爱和你那啥的,很有感觉和挑战性。”
“我会好好保护我们的私密的,你放心吧。”
宋立海是越来越懂女人的心思,她在乎什么,她害怕什么,他如今号脉是一号一个准啊。
宋立海的话,又打动了郝青梅,她也不懂自己这是怎么啦。
当年眼里揉不了沙子的那个她,早就被岁月的风霜磨得光光滑滑的。
岁月这把杀猪刀啊,杀死的不仅仅有青春、活力和纯洁,更有那颗坚定而又清澈、透明的心啊。
如今的郝青梅,明明把整个身子和心给了这小子,却让她无比地亏欠这小子,仿佛她占了莫大的便宜一样。
明明是两个人的运动,明明是两个人的乐趣,可如今的郝青梅,却认为这个比自己要小一轮的小子,吃了大亏一般。
她想的是要补偿他,不停地补偿他。
是啊,她的官职,她的权力,她拥有的一切,明明远高过这小子,他有啥啊,不就是年龄比她小吗?
可郝青梅就是认定自己亏欠这小子的啊,这个东西没办法,传统深入骨髓,远不是男人找个小的那种傲娇和自傲。
“嗯,你还是挺懂事的。”
“我会帮你好好完成银海市的经济发展方案的。”
“一会儿,你走时,把床头柜上最上面的书拿走。”
“还有银海市的发展要以烟火气息为主打,经济受到重挫以后,如何让经济复苏和提速,都是我们这些执政者最最该想的问题。”
“还有,在制定方案和方针时,一定要把自己当成服务者,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老爷,更不能屁股决定脑袋,想一曲是一曲。”
“小东西,制定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门道多的是,你慢慢跟着我学习吧。”
“银海市的新城区一旦通桥后,新城区的步行街主打烧烤一条街,不仅仅只是继承银海市民素爱烧烤这一口的习惯和口味,更重要的是打响烟火经济第一炮。”
“这一炮打得好的话,有望迅速恢复和推动银海市的经济最高点,更有可能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先河。”
黑暗中,郝青梅的话,如一股又一股的春风,把宋立海吹得满是希望的种子在发芽的同时,思路格外地清晰。
崇拜又一次席卷则来,这女领导肚子里的干货不是一点两点之多啊。
宋立海这般想时,紧紧地搂住了这个女人,那是发自内心的一股力量啊,还真不是小丫头片子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