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青梅想阻止宋立海时,他却不管不顾一点点小心地替她脱掉了丝袜。
郝青梅虽然痛得不想说话,可整个人如同被这小男人施了魔法一般,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那般细心地替她脱着丝袜。
而宋立海此时天地良心,他没有邪念。
人家可是这么大的女领导啊,痛得冒汗都没喊叫一声。
最最主要的是郝青梅的床头柜上的书,涉猎这么广时,宋立海对她的敬重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他现在想的就是帮女领导涂药,按摩,真的没冒犯郝青梅的杂念。
人的感情确实特别复杂,一路上郝青梅想那啥,宋立海是清楚的,林可然那啥就她这调调,那啥完后公主病都好了,对他好得象伺候皇上。
何况是喝了酒的郝青梅,这么久身边没男人,她不想是假的。
况且,宋立海没猜错的话,老书记一定是调戏过郝青梅的,没摸过,他才不信。
送到嘴边来的腥,会有忍住不偷吃的猫吗?
就因为知道郝青梅想那啥,宋立海才故意吊着她的。
哪里知道这女人脚崴成这样,还一声不吭,这让宋立海的杂念瞬间被敬重塞得满满的。
现在宋立海的手碰到了女领导的肌肤时,如水蛇般的冰凉和光滑,让心无杂念的他,忍不住一寸一寸地摸着这种滑溜。
宋立海摸得那般认真和小心翼翼,看上去是极谨慎地剥着丝袜,实际上,他的杂念又如春雨后的野草,在猛长。
宋立海完全没料到女领导的肌肤好成这样的,这哪里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滑嫩嘛,手感真是好得不要的,不要的。
因为宋立海看上去那般认真在退着丝袜,郝青梅反而不好说什么,索性闭上了眼睛,装成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却乐意被这个充满雄性力量的大男生顺着腿沿摸着。
郝青梅心里很有些甜丝丝的,在车上,她可是想着法子想让这小子主动,这小子装聋作哑。
现在这小子被她的美腿勾住了,他的这点小把戏,阅人无数的郝青梅哪有不清楚,她懒得挑破而已。
宋立海这么一路往下滑时,余光去扫这个大领导的表情,哪知道她竟然闭上了眼睛,一脸陶醉的样子。
靠,这些女人还真他娘的一个调调,明明心里着火得不行,就是不跟你好好说,不是骂,就是生气。
宋立海的胆子更大了些,索性双手去剥丝袜,其实就是不停地揩油。
不知道为什么,宋立海对自己的这种小计俩乐此不彼,这种偷偷地揩油,比推倒了这个女领导还爽。
怎么会是这样的啊,宋立海也好生奇怪。
明明一秒钟可以剥掉的丝袜,硬生生被宋立海整成了几分钟,而且这样的抚摸,手感太好了,仿佛在玩味一件古董珍宝,还是独乐乐。
在这一瞬间,宋立海似乎明白了老曹的变态心理,人家的媳妇揩起油来,一定是不揩白不揩的感觉,玩的就是偷的那点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