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气温渐渐有些下降了,晴幽雨搓了搓手,感觉有些凉。她看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空气有些湿润,气味也不好闻,地上只有些干草。又没人送吃的,她又冷又饿。简直了,她要不要这么倒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而且任简知不知道她都被关起来了。主子啊主子,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大,你事成了,可得好好报答我啊。而另一边。“主子,晚膳已经备好,要现在用吗?”狄岑对着站在窗边的风凌谦问道。“拿走。”风凌谦看都没看他一眼。依旧看着窗外。狄岑本想劝两句,但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也不敢再劝。风凌谦不敢回去睡觉,他怕到处都是她的味道,他会心软。同时,想着某人还在地牢,也还没吃,他又怎么吃得下。风凌谦想着白天看到的一切,心被撕扯般得疼,双拳紧握,关节都泛白了,也像没有一点儿痛似的。晴幽雨……你可知我有多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明明知道应该杀了你,可是看到你微微皱眉,都心疼得不得了,又怎忍心伤你?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你告诉我啊!次日寅时,狄岑走进书房,看见风凌谦还站在窗边,便知道他昨晚一宿没睡。狄岑上前,对着风凌谦说道:“主子,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风凌谦终于转过了身子,眼里闪过一丝残忍,说:“出发。”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晴幽雨和风凌谦的故事后文马上会有交代,偶好像习惯把事件写前面了只陪夫人风凌谦就这样走了,而丢在地牢中的晴幽雨,又饿又冷,在这样情景下经历了一晚上,她挣扎着看着锁,无比纠结,撬还是不撬?“噗呲”任简手上拿着一串钥匙,边甩边幸灾乐祸地走过来,带着明显的戏谑,“姑奶奶,您这是在找罪受呢,还是等着小爷专门来救你啊?”晴幽雨看着任简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双手抱胸,微微鄙视道:“我可不像你,我的身上可承载着主子的重任,哪能说走就走。”“哈哈,你若是让主子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去完成任务的,估计得掉一层皮,要不要试试?”任简走近,拿着钥匙在晴幽雨面前晃悠着,就是不开门。晴幽雨顿时想到了主子那折磨人的手段,不禁咽了咽口水,随后眼睛一眯,直接威胁道。“这件事就你知我知,你要是敢让主子知道我在王府给风凌谦当侧妃来打听消息,到时候老娘绝对会拖你一起下水,要死一起死。”任简斜眼凉飕飕地看着无赖的人,“行行行,我服了你了还不成嘛。”随后直接拿钥匙将门给打开了,扯开锁,“出来吧,走了。”晴幽雨走了几步,又折回了,“我要是走了,这安南国的消息怎么传回去?主子不是一直都挺在意这边的动静吗?”任简半身靠在门上,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我昨晚上已经收到了主子传来的消息,说是不用我们继续潜伏了,他不久会亲自过来,哦,还带着夫人一起。”“什么!”晴幽雨无比憋屈地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苦逼着一张脸,“他亲自来,那我的事情,不早晚被他知道嘛……”“所以说,你还是快点走吧。现在就当回头是岸了。”任简此刻无比头大,当初他劝了多少次,叫她冲动,说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只得听天由命了!晴幽雨焉焉地走出来,满脸的生无可恋,“走吧。”俩人很快就从谦王府中逃了出来,晴幽雨回头望了一眼,满眼的惆怅与落寞,眸中含泪,伸出手挥了挥,“别了,王爷。”“你够了啊,装的一点儿都不像。”任简已经无力言说了,头疼地扶额。晴幽雨直接一脚踹了下任简,然后凉幽幽地说:“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嘛,这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你懂什么?”“我是不懂。”任简就这样华丽丽地被人印了个脚印在身上,不禁蹙眉,“但你这病装得委实够久的,也没同人家圆过房,哪来的什么夫妻情,真不知道他怎么被你勾上的!”随后眼睛像是x光一样上上下下将晴幽雨打量了个遍,实在是发现不了她有什么优点,轻摇了摇头。晴幽雨魅惑地勾起唇瓣,抬手将指关节捏得“嘎吱嘎吱”响,媚眸一扫,“你找死呢?”任简一看她这样,就知道某人要动粗了,赶紧缴械投降,“我认输还不成嘛,你一个女人为什么总是爱打架!”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任简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每次打架,他要是输了,每次晴幽雨都拿这破事奚落他,要是赢了,就每天阴阳怪气地嘲讽他跟女人动手,总归他都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