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不屑摇头,自以为是地迈步下车,
而汉克警长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
在格里芬下车后,
汉克警长的车调转车头,离开了这个街区。
格里芬迈步下车,拉了拉衣领双手插在裤兜准备离开。
站在这遍地涂鸦和垃圾纸屑纷飞的幽暗街头,
格里芬只感觉天地有些冰冷。
就在他朝前走去的时候。
萧条的街道前方突然间走出几名黑人。
他们满脸戾气地冷冷看着格里芬。
格里芬看到他们顿感不妙。
其实格里芬也是黑人,
要换做平常,或许可以握个手碰个肩,友好的打个招呼。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格里芬下意识转身就要逃。
奈何他的后方也走来了两名黑人。
前后被堵住的格里芬无奈摊手叫道:
“拜托,兄弟!”
其中一名黑人握着手枪冷冷地看着格里芬:
“你不是我们的兄弟!”
“你这个该死的叛徒!”
“你为了白人警察出卖我们自己人!”
顷刻。。。
这条飞满纸屑的街道上响起了惨叫声和枪声:
“不不不!”
“砰砰砰!”
枪声炸后,
几名黑人作鸟兽散。
其中一名黑人收好手枪,戴上兜帽脚步匆匆。
幽暗街道的转角,
一辆银色奥迪车里,普莱斯议员看了一眼那走过的黑人。
黑人经过普莱斯议员的车窗口,朝着普莱斯议员点点头,不做逗留离开。
普莱斯议员慢慢滑上车窗。
车辆行驶离开这遍地肮脏的地方。
或许这座城市会知道有人在这儿就此倒下,
不过或许也压根没人会在乎。
无论如何,冰冷的风卷起糟糕的纸屑,
幽暗的芝加哥街头又躺下了一具呜呜咽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