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到内室后,萧征竟看到徐竹灿在落寞地收拾自己的东西。这可将萧征给吓坏了。什么情况?难道是因为这么多日自己在前线作战,给不了徐竹灿身体上的关心。导致她渐渐对自己产生了梳理感?想到这里,萧征连忙上前摁住了徐竹灿的手,“嫂子,你这是要干什么?”“收拾东西,离开这间屋子,”徐竹灿头也不抬道。她试图挣脱萧征的手,但对方力气太大,导致她纹丝不动。但徐竹灿也不恼,既然挣扎没用,索性就不挣扎了。见她这样,萧征以为她冷静下来了,当即便将徐竹灿抱起,扔在了床上开始宽衣解带。可渐渐地他发现了不对劲。徐竹灿脸上已经没有一点喜怒哀乐。“嫂子,你到底怎么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关切地询问道:“是不是钱全那个王八蛋把你给吓坏了?”“嫂子你放心,钱全已经死了,跟他有关系的人全部被我连根拔起,以后在庆安州,没人能威胁到我们的安危。”想起徐竹灿曾跟自己说过想要过上稳定的生活。这次确实是萧征让她失望了。徐竹灿摇摇头,叹了口气,“萧征,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要走的。”她的表情中充满了落寞。这怎么,就要走了?“为什么要走?”萧征真的慌了。不可否认的是,他现在真的爱上了徐竹灿。他没办法跟开始一样,用强制的方式胁迫徐竹灿留下。“为什么,嫂子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我说了,不要叫我嫂子。”徐竹灿跟萧征对视着,“你早就该,叫我灿儿了。”“难道你我先前的情分,还不算一对恩爱的夫妻吗?”“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她叹了口气,兴许是打开了话匣子,她继续道:“萧征,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你了。”“在萧常在一直给我灌输你是个混账的背后,我看清了你真正的为人……”“但,我在你身边,会耽误你的。”萧征身边的女人。徐竹灿,季冬冬,柳青雪,于雪……乍一眼看上去,其余的人各有本事,都能给予萧征实质上的帮助。而自己呢?花瓶而已。“灿儿,你为何会这么想呢?”见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萧征倒是松了口气。夫妻之间最禁忌的,就是有事不说,那就彻底没有了沟通的桥梁。而现在徐竹灿说了自己的顾虑,便是给了萧征帮助她解决顾虑的机会。他果断拿出了徐竹灿给他的平安符。即便是在战场那种硝烟鲜血遍地的地方,萧征却已经让其保持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灿儿,你知道我这次上了战场,面对的是什么吗?”“不仅仅是敌人,就连我大洛的自己人,都想置我于死地!”话一出口,徐竹灿当即露出担心的神色,“那你,没受伤吧?”下意识的关心,让萧征感觉到了安全感。她果然是在意自己的。要走,也不过是徐竹灿自己吓自己做出的决定罢了。“有灿儿的护身符,怎么会受伤?”萧征宝贝似的将护身符收起,“所以灿儿,你不要再觉得自己没有用了。”“对我而言,精神上的支撑,远比物质上的更加重要。”他索性从徐竹灿身边离开。坐在床尾背对着她,“灿儿,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在了,我还如何面对这一切。”“既要面对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还要面对战场上的勾心斗角。”“你知道吗灿儿,你想过上安稳日子的心愿,我一直都放在心上。”萧征重重地叹了口气。现在,他对徐竹灿敞开了心扉,“可是国家身处为难之际,安稳的日子怎么过呢?”“灿儿你想想。”“我可以卸任知府的官职,带上你隐居山林……”“可若是让兰驮人攻破了国门,我们就成了没有国家的难民,过的日子,将会是颠沛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只要让国家安定了,我们小家的安定才能有保障!”一席话,让徐竹灿微微动摇。“我做的一切,何尝不是为了你呢?”“若是想享福,我都已经是知府了,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何必冒死,去面对敌军的铁骑,九死一生!”萧征仿佛在诉说自己的委屈。他就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虽然他在前线确实游刃有余,但这该死的生活是一个人应该正常经历的吗?“萧征!”徐竹灿当即从背后将她搂住,哭得泣不成声。她也从来没站在萧征的角度上去看问题。上战场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并不会因为萧征能运筹帷幄,就说明这件事他非常轻松。那么多人死在面前,那么多瘆人的伤口暴露在眼前,她完全没有去想。只觉得,自己配不上萧征。而配不上,便想着离开。“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应该这么自私!”她抽泣着。“我已经失去了自己原本拥有的一切,我不想再失去你。”“可是……我也不想拖累你……萧征,你告诉我,无论贫贱富贵,你都不会离开我。”“不会冷落我,不会夺走我正室的位置……你说,说你爱我!”徐竹灿一直都没安全感。随着萧征越怕越高,危机感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了。即便是晚上,萧征就睡在她身边,也已经如同隔着一道思想上的鸿沟。“我不会,”萧征缓缓转过身来抱着徐竹灿,“而且,我爱你。”他微笑着,将徐竹灿压倒在床上。萧征再次伸手开始帮徐竹灿褪下身上的衣物。这一次,对方表现出了萧征想要的反应。徐竹灿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主动贴向萧征。赤诚相见后,便配合着他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规律的喘息声。“哈……灿儿,以后……你不准再说一个走字……”“嗯啊~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嗯啊!”……同样是今夜,季冬冬格外激动。她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摆满了嫁衣,一件件地试穿着。:()无敌县令:从替哥哥入洞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