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奇怪的预言法术
主物质界自转方向是自西向东，处于主物质界惯性系的幼龙向东飞行，是和晨昏线相向飞行。
格拉维斯带着巨大的吊舱，爬升到如今高度消耗了一个多小时，进入平飞没多久就越过了晨昏线，大地一片黑暗。
这个高度白天时候幼龙都看不见对流层中那些风母，只能看到小黑点样的飞鲸偶尔冲出云层。
那时大地只是绿色的背景，这片大陆区域没啥其它颜色，似乎整个大陆都是森林，远方的海洋看上去倒是深邃幽蓝。
穿越成昏线时幼龙看到壮美的日落。
和在地表看日落完全不同，中间层看到的落日不会变红，依然是耀眼的黄白亮光球，光球沉到有着明显弧度的地平线上，它把整个地平线都照耀成辉煌的光带，让整个主物质界显得神圣伟大。
深渊可能是个行星系，主物质界只是一颗行星，以“主”命名或许有着什么其他更为深刻的意义。
首次感受这些景观很震撼，但在中间层长途飞行就变得很无聊。
格拉维斯在研究法术，以打发无聊的飞行时间。
刚刚被预言类法术耍过赖皮，幼龙就翻出了传承有记载的预言法术。
它之前对这类法术没什么兴趣，其中一个原因是预言类法术没有传奇魔力加权根本就没什么用，哪怕准备了完备的仪式，再通过献祭这类手段来强化，这样释放出来的小预言术成功率也低于30%，哪怕成功释放后这预言的准确率也只是50%。
也就是说幼龙如果不使用自己刚刚才产生了那么一小撮的异魔力，用它来获得传奇施法加权，直接释放小预言术基本不可能成功。
那疯婆子可是把小预言术当随手丢出来的监视魔法用，看来也不是那么弱。
现在幼龙研究预言类法术当然不是为了直接使用，非传奇到传奇的施法加权差距太大，它只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干扰方式，毕竟自己就算迁徙的再远，小预言术这种不讲道理的法术还是可能直接从结果上找到自己。
至于大预言术，那玩意和不朽者一样在龙类传承中都属于传说，正要对上那就是白给，不需要考虑。
施法虽然会失败，幼龙现在却能“看到”法术更低一层的运行机制，通过这些机制幼龙应该可以找到点干扰它运行的思路。
格拉维斯通过原始魔力开始构建小预言术的法术构架，然后一一辨识过去，突然发现，这鬼玩意没有法术运算核心。
不，并不是没有法术运算核心，小预言术的法术运算核心是个上传和下载端口，给小预言术输入的所有信息都被上传到不知道哪去了，然后生成结果又被下载下来输出给施法者作为反馈信息。
这玩意似乎像是传说中的神术，但却被封装上法术的外壳。
找不到云端这玩意就没法深入研究，连其上传和下载信息的信道幼龙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