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卫肆在杨束后面进营帐,同他汇报大军的情况。
杨束静静听着,等卫肆停下,他才开口:“花销确实大,该省的地方要省,但也不必太勒裤腰带。”
“打到桐郡前,粮草的运输出不了大茬子。”
“齐国士气萎靡,并没多少应战之心,大军的数量便是少些,也不会影响战局。”
卫肆抬起头,“皇上的意思是缩兵?减轻粮草的负担?”
杨束眸子微转,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打仗,在必胜的前提下,咱们要宣扬秦国。”
“攻下的城池,已是秦国的疆土,这自家的路,不得修平坦?”
“河上面的绳索既不能过人了,咱们就弄个桥出来。”
“秦军是来给百姓谋福的,不是侵略他们。”杨束语调平缓。
“臣懂了,臣这就去办。”卫肆朝杨束行了一礼。
杨束视线回到地图上,秦国打下的城池,谁来了也别想抢回去。
一日秦民,一辈子的秦民。
恩威并施,不怕他们暴动。
退出营帐,卫肆就喊来副将,同他商量造桥的事。
谈完后,卫肆去了伙房,想看看饭菜做好了没。
“别抢,最后一块是我的!”
方壮满嘴的油,赶在桂文之前伸手夺走盘子里的鸡肉。
“统领,你都吃多少了!有你这么当兄弟的!”
“呸!这会兄弟了!在皇上跟前表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兄弟!”方壮怼回去。
卫肆瞧着这一幕,右边眉毛往上扬了扬,“你们这是饿几天了?”
方壮回头看卫肆,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事情是这样的。。。。。。”他指着桂文,一盆盆的脏水泼过去。
“统领,什么叫受我连累,明明是你连累我!”桂文梗起脖子。
卫肆听着两人的争吵,摇了摇头,打算出去。
但转身的那刻,卫肆停住了脚步,“你们说什么?皇上心悦清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