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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芋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可能是被吓得,她想。“你是不是有病?快把我放开!”她声音有点颤抖。回答她的只有再次逼近的触感。唇笨拙地触碰着她的,吻技笨拙又认真,紧接着,她感觉有一只扣住了她的下颚,另一只手在她脖颈间的丝带上游走。指腹像蛇一样在她的颈后挑弄着,温芋耗尽能量的身体本就不堪撩拨,此刻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来。完了。温芋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以后不会被谢渡制成标本吧?唇间被轻咬了一下。谢渡侧着头,淡淡的呼吸吐露在她唇间,“你分神了。是我没有取悦你吗?”取……取悦?温芋还没来得及细想,抚着丝带的手不知何时覆上了她的眼睛,一根细带盖住她的双眼,在她脑后缓缓收紧。在她分神之际,对方的舌尖灵巧的蹿进来,指腹也适时挑逗着她身体的敏感点。唇上濡湿,口腔里充斥着药的苦涩,然而久了又变成甜。温芋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的控制,只能逼迫自己清醒一点,而这段吻却好像没有止息,她胸前里的氧气被人一点点掠夺走。就在她感觉自己要被亲晕过去的下一秒,房间里的台灯被谢渡旋开了。然而她眼睛被丝带缚住,隔着蕾丝繁复的花纹,室内的一切变成了抽象画。濡热的吻在她的脖颈上流连,然后一路向下——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脑子更诚实,身上的甜香味都要充斥了整个房间。而在她挣动间,那本就束得不紧的丝带滑落下来。这一刻,温芋终于明白谢渡说的‘取悦’是什么意思。谢渡单膝跪在她面前,灯光下他的脸庞俊美无俦,恍若神祗,而他的脖子上却套着皮质的项圈,锁链的另一端,被他搁在了她的手边。今天你身体不合适他表情虔诚,仿佛是凝视神明的信徒,明明目光里是热切的情意,动作却十分克制。然而无论再克制,落下的吻却仍带着滚烫的热度,特别是流连在锁骨这样敏感的部位。温芋感觉全身像是被羽毛拂过,又像是被置在烈日下,浑身都如过电一样战栗着。她似乎要化成一滩水。而那羽毛就是谢渡的手指,正隐秘地拂着她的脚踝,一路往上探去。裙摆撩起的地方酥酥麻麻,温芋想后撤又动不了,被他碰触过的肌肤很没用的泛着红。她靠在椅子上,栗色发尾被拨弄到后背,领口没了丝带的束缚,一侧袖口滑落了下去,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丝带滑落在鼻梁上,温芋露出来的杏眸里蓄着一汪水,眼底一片潋滟,眼尾泛红,虽然在瞪他,眼神却没多少威慑力。徒然勾人□□。谢渡眸色深深,腾出一只手,将她的眼睛捂住了。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妄想亵渎她。“唔……”温芋又一次陷入黑暗中,情绪被他的手指带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很烫,烫得仿佛置身荒漠。她忍不住舔了舔舌头。恍惚间,她感觉到谢渡靠过来,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过分有磁性。“想要吗?”手指随之往上侵入,他的语调循循善诱,另一只手将项圈的锁链缠绕在她手端,仿佛要拉着她沉沦于此。“很舒服的。”谢渡轻轻地笑了,语气低低的。“……主人。”冰冷的触感好歹让温芋找回了一点神志,她怔怔地回忆谢渡的话——他喊她什么??主人???这个小变态肯定是疯了,温芋想,要不就是她幻听。她只好咬着牙,在脑海里喊系统的名字:“这什么情况?他黑化值满了?”系统正郁闷自己怎么突然就获取不了外界状况了。听到宿主的问话,它连忙说:【没有,该攻略对象黑化值没有任何变化!宿主,你那边什么情况?】温芋羞耻地沉默了一会,她总不能说谢渡……谢渡好像在服侍她吧。这也太要命了。“没什么。”她只好胡乱搪塞道,毕竟靠它肯定是没指望了。眼下情况越来越糟,她缺乏能量的身体根本就是任人摆弄,何况谢渡又十分有经验,不至于太突然的伤害到她,反而想让她舒服到自己索取。不过既然是这样——温芋突然心生一计,可如果她不舒服呢?她思索了一会,然后皱着眉心,身子脱力般向前歪过去。靠谢渡的手当支撑,低声哼哼道:“谢渡,我、我肚子好疼。”谢渡的动作一顿,仰头看她,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哪儿疼?我帮你揉揉。”温芋知道谢渡肯定没法这么快相信,她偷偷在自己指心掐了一下,钻心的疼让她冷汗立刻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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