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沉默片刻,终还是下定了决心,「那还是辛苦你先查一下当年的案子吧,我想了解一些基本情况。」
牧熙远:「好。」
当年的案子已经定论,所以信息都分门別类整理好了,並没有花费多少功夫。
正如司诺记忆中的那样,当年的案子被定性为入室抢劫案。
警察赶到的时候,男主人何栋已经被刺身亡,没了呼吸,谭以彤腹部中刀,被绑了起来。他们的孩子何经略被敲击昏迷过去。
而司诺就晕倒在谭以彤身边。
据谭以彤的证词,她家里后院的门锁坏了,还没修好。那天听到屋里有奇怪的动静,她跑过去一看,发现儿子已经昏迷,而丈夫不知去向。
她立即将儿子藏在床底下,然后准备打电话报警求救,但这个时候她被人刺中腹部,受伤倒地,奋力和劫匪缠斗了一番,然后趁机逃脱。
接下来就看到了司诺,想让她赶快跑,但司诺突然昏迷了过去。
谭以彤一阵绝望,以为她和司诺都要被劫匪所杀,谁知道司诺立即醒来,还和她一起躲了起来,最后她和司诺设计伤了劫匪,逼得他逃窜出去,这才保住性命。
「据谭以彤所说,」牧熙远蹙着眉,「劫匪当时带着面套,也一直没有说过话,所以她並不知道对方的长相和声音。」
「但事后查探,她发现家里丟了不少现金,保险柜也被打开了,才知道是碰上了入室抢劫。」
他直觉认为这不对劲。
入室抢劫和入室杀人,是完全不同量级的罪名。如果对方只是为了钱財,完全没有必要将何栋杀害。难不成是何栋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那如果是这样,恐怕这人就是何栋身边的人。
事实上,卷宗上也写了。当年的警方也往这个方向调查过,但是排查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人员,甚至於丟失的財物也没了踪跡。
最后案件也只能不了了之。
牧熙远嘆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司诺的头。
他不需要开口,司诺也懂他的意思,自己这些穿越果然是一次比一次凶险。这一次是直接和抢劫犯面对面。
最重要的是,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这要是一个搞不好,她可就没有未来了。这也是她将这次穿越放到最后的原因之一。
但是,既然这件事已经存在於她的过去,那就是一个必须完成的闭环,否则她的人生恐怕立刻就会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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