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噁心,但我没有挣扎,我现在需要他的信任。
他轻声说:「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我常年干活的手,自然比不得其他同龄人的娇嫩。
他向我承诺道:「以后你就不用吃这些苦了!」
昏暗的车厢里,这男人声音低沉,我想到曾经他欺负的那些女孩子,一定也曾被他这温柔的样子所矇骗过吧?但他的真面目却远比这狰狞得多,比如杨若兰,就是在他整整三年的折磨里,生不如死,那些画面我亲眼所见,以至於我一看到他这张脸,就生理性反胃。
为了让他转移点注意力,我开口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鼎峰,以后我们都在鼎峰见面!」他像在下达命令一般。
其实在此之前我便推测过了,鼎峰酒店十九楼是邓业成专门准备的地方,那里不仅全天有安保,甚至还请了玄门人士在周围布局,对於邓业成来说,这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鼎峰十九楼。
而我要去的,也正是鼎峰十九楼,那里有我要找的东西。
不久,我们到达鼎峰大酒店,与我想像的一样,邓业成並没有直接从大门进去,他爱惜自己在外的形象,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让自己隱形了,他的保鏢嫻熟地将车开到酒店一个隱秘的门,而这门的附近,连个摄像头都没有。
我们乘坐9号电梯到达了十九层,这里我之前已摸过底儿了,而这个9号电梯必须要刷卡才能乘坐,保鏢身上有这张卡,邓业成身上应该也有,只不过我现在看不到在哪儿。
到达那间专属於邓业成的房间门外时,邓业成先一步进去了,保鏢却挡住了我的去路,他对我说:「尤小姐,进入这间房间我们有规矩,抱歉了!」
他开始仔细检查着我身上的包。
我低头看着他的动作,心跳开始加速,好在他並没有在我的包里搜出什么可疑的物品。
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了解到,邓业成害怕被带入的女孩偷录他的证据,进入这间房间,一定是不被允许带自己的手机的,所以保鏢在检查完我的包以后,收走了我的手机。
而凌天提前为我准备的药,则藏在我的头花里。
不久,我埋进了房间,而邓业成已经在里面等待着了,此时他的神情已经全然变了,变得渴望又迫不及待。
门轻轻关上了,我没往里面走。
邓业成向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看向床边早已摆放好的支架,以及已经在录象的手机,我故作惊慌地问:「那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不耐烦地又招了招手,「过来!」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当然不会让这一切发生,我忙说:「我可以……先去洗个澡吗?」
邓业成却否决道:「我让你过来!」
「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害怕!」我脚步不移,然后大声说:「那可以喝点久吗?」
旁边就有特质的酒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