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一模床头柜想捞手机,手指触到的却是布料的实感。
元满狐疑地偏头看,无语了两秒。
心里给自己压惊,还好只是摸到自己的內衣。
所以跨年夜后面就是这么……过的???
她想起那个戒指,猛地低头看,钻石的光在冬天的阳光下特別闪。
轻轻摩挲着这枚价值不菲的戒指,元满昨晚的记忆才满满回笼,好像是个特別疯狂的晚上。
最近她总有种行在云端的感觉,特別不真实。
「刺啦」的开门声将她唤回现实。
元满顺着声音看去,男人刚刚冲完澡,发梢和脸上都掛着水珠,白色浴袍也是半遮不遮的。他勾着唇笑:「醒来了?」
元满若无其事地「嗯」了声,耳根居然莫名发烫。
明明他们之间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想起昨天晚上驰渊的各种骚操作还是禁不住脸红耳赤。
这人倒是很冷静,看不出半点昨晚情动的模样。
她心里哼了声,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才起来,就想什么呢?」
身边的床铺下陷,男人清冽的气息縈绕在旁。
元满故意不看他,双眼望着地上散落的布料,下巴一抬:「白色的是什么?」
她只是看着这几块布料有点眼熟。
男人也不说话,倾身过去捞起一块布料送到她眼皮下。
「不记得了?你自己看。」声音里明显含着笑。
元满吸了口气,半天没说话。
她看清了布料,也想起来昨晚他干了什么好事,转头横了他一眼:「我还挺喜欢这条裙子,这么贵……真是浪费。」
驰渊哼笑:「喜欢啊?我叫人再送一条来,本来就是给你量身定做的。」
「骗谁,又没人给我量过尺寸。」
驰渊不解释她的质疑,眼睛在她身上淡扫了一遍,元满感觉像在做x光扫描。
她轻咳了声,用手拢了拢睡裙的领子,怕他又再度变身恶狼。
「你的尺寸,还用別人量么?」
驰渊扔了手里的东西,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元满一个激灵,拿手去推他。
人没推动,双手反而被钳制住,男人微微一用力,她的双手被举到头顶,元满知道这是逃不掉了,笑得欲拒还迎,然后说了句:「我要在上面。」
男人愣了半秒,一个翻身就把人送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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