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生不禁发笑,露出像狼发现猎物那样危险的眼神,对自己的猎物势在必得。
见状,夏曦澄抿唇不言,没有拒绝,他便俯身往前一压。
「茉莉花?」
他伏入她的颈窝,闻着清香,试探着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略显笨拙,若就着如此姿势将她抱起,这动作倒像是在弹奏琵琶,琵琶声起,泛起扩散到各处的微小涟漪。
夏慕生的动作小心翼翼,丝毫不敢着急鲁莽,夏曦澄张了张口,话到嘴边顿了一下:「你……你现在会这个?」
夏慕生知道话里的意思,他眼神渐暗,撕掉某个包装,低声道:「学过了。」
学过?上哪儿学,跟谁学的?
夏曦澄瞪了瞪眼,还没问就被夏慕生看破心思,被吻着耳垂哄着:「我去找见川不是只为了工作,还跟他討论过几次这事,实践出真知,现在你得验收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那你要好好教教我。」
「不用学,只要听就行了。」
夏曦澄好奇夏慕生要让她听什么,没来得及问出口,她又被抱了个满怀。奈何门都已经敞开了,夏慕生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快进来。」
「所以你比我还着急?」
夏慕生挑起眉头,还有空说笑,夏曦澄正想找点措辞反驳,浑身一软。
「嘶——」
近乎严丝合缝,免不了被疼痛衝击,剎那间她如快要搁浅的鱼回头游向水底,急於找回安全感。
再推,再涨,使得曼妙的身姿愈加清晰,最后她成为含苞待放的花,今夜盛开在夏慕生结实的臂膀下。
双眸氤氳着水汽,晶莹的泪珠染红眼尾,顺着眼角滴落到枕头上,夏曦澄笑了笑,没喊疼,紧接着夏慕生凑得更近,收紧臂弯。
扑通,扑通——
顷刻间,夏曦澄瞳孔微缩,她好像明白夏慕生想让她听什么了。
她游回水底,是在扑进夏慕生的怀抱,抓住浮木,则是抓住了夏慕生那颗从死亡边缘救回的心臟,那心跳声是夏慕生活在这世上最直接的证据。
这是於她而言特別鲜活且与眾不同的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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