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眼皮一掀，直接倒了一杯水，递到方建国手边。
“爸，消消气，方家的这个资质，能够参与的项目很多，不仅仅只能跟何氏合作。”
“我抽空帮您走动走动。”
“真的啊，那还是我们雅雅懂事。”
这饭吃到这份上，我算是看明白了。
原来我也就是一个工具人。
方建国发现了他两个女儿对我的情感，以及拿捏了他们两个女儿，想要保住何氏工作的心理。
明面上是为难我，让我给他招投标的时候串个标。
实际上就是逼他们的女儿，为方家的公司多走人情，多干活。
不得不说玩弄人心还是方建国利索。
我喝的醉醺醺的，但是也坚持要自己回家。
被陆管家搀上车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了方建国和方夫人，说着什么可惜了，之类的话。
戴成林是被我临时拉来当司机的，如今这场鸿门宴散场，将我安全接走才是最重要的任务。
“老大，你还好吗？他们没有给你的酒里掺点什么吧？”
“没有。”
“没想到阿方建国竟然真的想卖女求荣，当初他们家可是用鼻孔看你。”
“嗯。”
我脑子晕乎乎的，有意无意的答着戴成林的话。
也不知什么时候，汽车中控接通了李有为和林更生的电话。
林更生：“他不会真的想，随机把你扶进一个女儿的房间吧。”
我闭着眼睛，似乎这样能让头晕缓解一些：“可能最近跟方可儿同进同出，让他有了一些错觉。”
李有为我的心是蠢蠢欲动：“不过话说回来，你和方可儿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