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惯了的野木芽没有再多看安室透一眼,抱着头盔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直到凌晨,野木芽和这个俱乐部里比较有名的选手都比过后,才去洗了澡换了衣服:
“走吧,我们回。”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开始想的是趁这个机会再和前辈拉近的距离,至少让他明白,在他们面前没必要有所隐瞒。
“但现在结果也不错。”
夏日晚风吹动路边的七叶树,坐在后座的诸伏景光压低声音说。
野木芽此刻正靠在车窗上熟睡,黑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坐在他旁白的安室透偶尔还能闻到洗发水的清香。
应该是因为过度警惕和没有安全感,前辈睡眠质量一向很差。
这是住在一个公寓里的他们都十分清楚的事实。
但是今天,他像是卸下了所有锋芒,就那么静静地睡在这个密闭空间里。
“是啊,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安室透浅笑着说。
这样全身心放松的时刻,是进了组织后很少在感受到的。
因此,每个人都十分珍惜。
到了果渣(19)
第二天清晨,野木芽如约出现在了两个幼童检查身体时的必经之路。
长相精致的乔手心紧紧攥着实验体,虽然极力表现得镇定,但眼睛还是会偶尔露出些忐忑。
野木芽看出来了。
所以他没有着急切入正题,而是把兜里提前装好的巧克力递了出去:
“今早还没吃东西吧。”
乔定定的望着青年的手心,最后还是把东西接过来,小心翼翼拆开后递到了旁边人唇边。
“谢谢。”
实验体没心没肺的笑了笑,然后张嘴吃了进去。
“好吃!”
他眼睛亮了亮,竖起了拇指。
“你喜欢就好。”
乔淡淡一笑,温软好看。
有了这个插曲,气氛总算不那么僵硬。
野木芽也直接切入正题:
“时间有限,所以我想知道,本德尔在地下室做什么实验?”
实验品正在咀嚼的动作一顿,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你不要往他的伤口上问!”
乔见状有些恼怒,低声对着青年吼道。
完了,敢这么对脾气本就不好的前辈说话。
安室透已经想象到野木芽生气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