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伯也无须生气,如果你们叶家要强行毁约,非要把灵韵嫁给李元泽的话,我也拦不住!”
“但是你最好看一眼面前的棺材,考虑清楚代价!”
我指了指吕婉秋的棺材,其实她的死,跟毁约没有关系,但我不得不这么说,否则叶天河肯定会铁了心让叶灵韵嫁给李元泽!
“你。。。。。。”
叶天河气急败坏,先是扫了一眼吕婉秋的棺材,紧接着又扫了一眼跪在棺材旁边的吕四海,面色阴沉的开口道:“吕老弟,婉秋到底怎么死的,这傻子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吕四海自从进入这纸扎铺子之后,就跪在自己女儿的棺材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此刻当我提起了吕婉秋,叶天河这才将注意力转向了一直沉默的吕四海,开口询问。
“傻子?!”
吕四海此刻也抬起头,那双犀利如刀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叶天河,冷声道:“你看他现在像是个傻子吗?!”
面对吕四海的反问,叶天河先是一愣,紧接着又开口道:“吕老弟,我是想问,陈七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自己掂量,我女儿已经死了,就躺在棺材里,难不成还要我开棺让你看看尸体不成?!”
吕四海并未言明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瞪了叶天河一眼,冷声呵斥了一句,便没了下文。
叶天河见状,眉头紧皱,先是看了看吕四海身边的黑漆大棺,又看了看二爷的牌位,最后看了叶灵韵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哎!!”
最终,叶天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声叹息!
“叶天河,我劝你少动点歪心思!”
就在叶天河叹息之时,吕四海再次开口,只见他目光犀利的紧盯着叶天河,冷声道:“当初咱们五个,都是村里的穷小子,不是二爷的帮助,成就不了今天的家业!”
“这世界上的所有事,都是有得就有失,得了万贯家财,就要付出相对的代价!”
“你也不是三岁小孩了,其中道理难不成还要别人教你吗?”
或许也正因为他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从始至终吕四海都是没有悔婚的,而叶天河在听到吕四海这话之后,当即是眉目一横,厉声道:“吕老弟,你们吕家不是没有悔婚吗?”
“按道理说,这报应怎么着也不能落在你们吕家头上?”
“可是现在,我们四个悔婚的倒是没有什么报应,反倒是婉秋这孩子出了车祸,糟了报应!”
“这上哪说理去?”
叶天河这话,多少有些讥讽的意思,顿时让吕四海怒火中烧,呵斥道:“那是因为婉秋她。。。。。。”
话说了一半,吕四海的声音戛然而止,或许是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并未再把话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叶天河一眼!
“婉秋的死,另有原因,叶天河你只需要记住,没有二爷,就没有咱们今天的家业,人要是忘本,必遭报应!”
吕四海的话,让叶天河面色一沉,不由自主的再次看了一眼二爷的牌位,我看得出他的确是怕了,心里已经有了顾忌!
毕竟二爷的本事,他们五个人都是见识过的,要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那也不可能!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二爷一个方士!”
“既然二爷能做局,那就一定有人能破局!”
“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