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抬眼看向薛玉晓,一脸严肃:
“桥归桥,路归路!”
“钱书记虽然不在了,但事情必须弄清楚。”
“到现在为止,谁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虽说从现有证据,不难看出,钱万丰的死是个意外,但秦弈却并不松口。
薛玉晓听到这话,急了:
“秦秘书,你多虑了!”
“不管姿曼做了什么,但钱书记的死亡绝对是意外。”
“别说他是县高官,就是普通人,谁敢谋杀他?”
“薛书记,你说的这话虽然在理,但我必须弄清原委,才能作出客观公正的判断。”秦弈阴沉着脸,冷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要刘姿曼诱惑、偷拍钱书记?”
薛玉晓见秦弈的态度非常坚决,意识到如果不说出实情,今晚这关她绝对过不了。
“唉——”
薛玉晓唉声叹气的说,“秦秘书,既然你对这事如此好奇,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你早就该这样了,说吧,你们这么做有什么用意?”
秦弈沉声喝问。
刘姿曼受薛玉晓的指使,而幕后之人极有可能是一县之长张栋梁。
秦弈想不明白,张栋梁通过此举,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正如薛玉晓说的那样,不管张栋梁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绝不可能将钱万丰弄死。
虽说钱万丰和张栋梁作为泾都的党政主官,互相水火不容,但也绝没到置对方于死地的地步。
薛玉晓抬眼看向秦弈,沉声道:
“秦秘书,你应该知道,县里将于近期拍卖18号地吧?”
“没错,我知道!”秦弈脱口而出。
18号地不但毗邻泾都中学和县人医,距离商业区也很近,拍卖价极有可能创历史新高,成为泾都的地王。
“龙腾建设想要拿下18号地,于云龙为此特意和县长打招呼。”
薛玉晓压低声音道,“张县长原则上也同意了,但钱书记却坚决反对。”
“哦,我听书记说起过这事。”
秦弈应声作答,“18号地的地势非常好,他想通过正儿八经的竞标,价高者得。龙腾建设想要从中搞小动作,他在常委会上旗帜鲜明的表示反对。”
“你说的没错,钱书记的态度非常坚决,毫无回旋的余地。”
薛玉晓一脸阴沉的说,“龙腾建设的于总想了各种办法,他都不为所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秦弈作为县高官钱万丰的秘书,对他的为人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