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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附近的王帐。许多将领们聚集在一起,互相欢快地倒酒敬酒。当蒙恬掀开帘子进来时,见到的便是满脸红晕,甚至还扯着破了嗓子唱《无衣》的袍泽,他微微蹙眉,开口道:“戍边将领岂可饮酒。”话音一落,王账内隶属云中郡和九原郡的所有将领,不约而同地放下酒杯。倒是王贲哈哈一笑,开口道:“蒙恬将军,别崩得太紧了!大胜,大捷!陛下想要与民同乐,与军庆贺,这是一件大好事!”蒙恬听出王贲提示的好意,他抬眼,恰好看见端着酒杯的嬴政,顿了顿,他拱手道:“是臣过于紧张,忘了大捷庆贺一事。”“行了,难道朕很小心眼,会因蒙恬奉公守法而生气?”嬴政摇头哈哈一笑,大迈步走下来拍拍蒙恬的肩膀,“不过此战之后,你是要调离九原了。”蒙恬一顿,很自然地拱手道:“谨遵军令。”同时,他将怀中的虎符全部递给嬴政。根据斥候的消息,匈奴大败逃亡,匈奴王庭已经退了几千里之外。换句话说,云中郡和九原郡这边疆可高枕无忧了,他若是再领着三十万秦军驻扎在此地,就是不合适的。“给我虎符作甚!”嬴政并没有接蒙恬的虎符。蒙恬疑惑不解地抬头,这时,帐篷帘子又一次被人拉开,一位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少年郎跑了进来,正是步履匆匆的张婴。自他进来之后,蒙恬便发现嬴政的注意力全部在对方身上,嬴政先是笑眯眯地开口道:“阿婴来得好!正好有话要问你,”然后麻溜地将张婴拎在蒙恬身前。喘着气的张婴:???蒙恬:???嬴政道:“阿婴,此战我大秦大胜,匈奴已被赶去番邦之地。蒙恬竟要上交虎符,你认为该不该?”“……”张婴也觉得应该要交,但听嬴政用“竟要”的语气,他又想到接下来要说的某些话,迟疑了会,张婴选择哄一哄嬴政,于是配合道,“可以先不交!”“嗯。为何?”嬴政继续道。张婴扫了一眼周围竖起耳朵的将领们,以及蒙恬无悲无喜的视线,沉吟片刻,他开口道:“仲父曾说过,阴山草原将会是大秦新的粮仓。粮仓嘛肯定要派重军把守……”一边说,张婴偷瞄了一眼嬴政的眼神,见对方眼神空洞就知道他刚刚的话只有些擦边,并不符嬴政的心意。那什么会符合嬴政的心意,唔,得从是嬴政怎样性格的人出发。张婴脑子一转,捂住自己的良心,开口道:“仲父也曾说过要立足新粮仓继续向北发展。同时,匈奴骑兵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为了避免北面番国被匈奴欺辱,我们也可以派遣大军过去支援一下,若如此,大秦各路将领中,唯蒙家军最擅对付匈奴……”蒙毅和蒙恬:……部分将领,尤其是主战派眼睛一亮,屠睢甚至轻声点头道:“上卿言之有理,但大秦并非只有蒙将军,我屠睢军也擅打骑兵。”“哈哈哈!初生牛犊不怕虎。”嬴政也没说张婴说的对不对(),但他将虎符重新交给蒙恬?()?『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阿婴与扶苏不一样,他这一年还会留在此地修长城,你也与阿婴好好磨一磨性子。”蒙恬瞳孔地震,嬴政不是第一次叮嘱他要与来者磨一磨性子,但上一个被嬴政这般嘱托的人,正是第一次抵达九原,面容青涩的扶苏。嬴政意味深长地看了蒙恬一眼,然后又看向张婴,道:“阿婴,这么急着过来是为何事?”“我听高公子说,北地大捷,正在商议敌军的斩首仪式?斩首名单可有?”张婴飞快地说道。嬴政一顿,表情忽然严肃起来,开门见山道:“你问的可是项羽?”张婴干干地点了点头。“尚未抓到他,甚至旧楚余孽也未抓到几个。”嬴政说完,恰好看见张婴眼底流露出的一分庆幸,他眯了眯眼眸,“但造反可是死罪一条。你要为了他和朕求情吗?”张婴骤然沉默。仲父是被刺杀的直接受害者,不能因为仲父没有受伤,就张嘴要仲父宽恕叛逆者,他做不到。他得想想别的法子。嬴政见张婴闭嘴不谈,原本严厉的神色反而缓和下来。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步履急促的声音,紧接着,一士卒大声道:“报!!!城外项羽求见。”众将士们纷纷放下酒杯。项羽之神勇早在云中郡和九原郡范围内传遍了,听到他过来,某些酒精上头的将领纷纷咆哮道:“来的好,拿我的铁锤来。”“我去,让,嗝,让我将项羽的项上头颅献给陛下。”“你醉酒了还说个甚,我!你们谁力量大得过我!我,让我去。”……“哦?”嬴政没有管身后各种咆哮请命的将领,他瞥了一眼身体僵住的张婴,重新看向传令士卒道,“他带了多少兵马?”“单枪匹马!”士卒高声道。张婴听到这话也懵了,这是怎么回事?自投罗网?其余人更是有些诧异,嬴政微微蹙眉,道:“他一人前来?有所求?”“回陛下!他在城外高声道,说,说是有要,要与陛下一见!”

士卒话音刚落,整个王帐又一次喧嚣起来:“什么!不可!”“大胆贼子!妄想些什么!陛下是他想见就可以见的吗?!”“陛下,余孽心性狡诈,又喜刺杀,这定是有阴谋!”……嬴政沉默地又看了张婴一眼,见他脸上惊疑不定但依旧保持沉默,嬴政眼底闪过一抹满意,紧接着哈哈一笑道:“大局已定!莫非朕还怕个小将不成!走!”众将士顿时语塞,沉默跟上。此时已是初冬,碎冰冻土的道路对于张婴而言有些困难,所以他几乎是被嬴政夹在腋下,经过一盏茶时间后,才抵达水泥墙面刚刚风干的长()城城墙上。张婴被嬴政扶着站好,裹上赵文披过来的羊绒袄。张婴从长城墙的缝隙眺望,只见城墙外真的只有一人一骑,细细看去,正是身披铠甲高大魁梧的项羽,以及张婴送给他的一匹骏马赤血。在城墙上众人刚刚站定,城墙下方的项羽猛然仰头,锐利如鹰的目光扫过城墙,在瞟到张婴时缓和了一会,然后继续一个个看去。与此同时,墙上的大秦士卒纷纷架着手中的弩箭,瞄准项羽。城墙旁有人大声喊道:“罪人项羽,所求何事?!”项羽忽然一笑,眼底不知是蔑视还是无奈,他没有回答,而是驾驶着马匹后退了一步,他一动,原本只是架着弩箭来的弓手们齐刷刷拉开了长弓。张婴的一颗心悬了起来,他刚准备说冷静先听听对方的要求。这时,项羽忽然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铠甲,伴随着“嘭”一声,纯黑的铠甲被他随手丢在旁边,再之后,戴在头上的胄也被他利落地丢开。这一番“丢盔弃甲”的动作令大秦众人一愣,当他将佩剑和长枪也抛开时,长城上下剑拔路张的气氛也消散了不少。身着单衣的项羽大声道:“久闻秦人个个骁勇善战,怎不敢下城与我正面相见!懦夫也?!”张婴头皮发麻,项羽你是在干嘛啊!不想乌江自刎了,所以特意跑来这挑衅寻死?果然,刚刚才松弛的气氛骤然又变得紧绷,城墙上的弩弓再一次被拉开。项羽忽然大笑出声,直接拉开衣领,用力拍了拍自己硬邦邦的白皙胸膛,高声道:“没胆的,偷袭这里!来!”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看不起你们所有人的模样。张婴是无语,城墙上的大秦将士们已经开始撸起袖子,骂骂咧咧。“这小子混账!专门来恶心我不成!”“不能下去,恐是激将法!”“怕个屁的激将法!城墙下就一个人,难道我们就被一个人堵在上面!这是丢人现眼!”……嬴政忽然对张婴道:“阿婴认为如何。”“下去!”虽然刚刚探听心声没听到什么内容,但张婴到底与项羽待了那么久,知晓对方性格特别傲慢不屑耍手段,最重要的是对方这一双眼睛,充斥着慷慨赴死的情绪,“不过仲父还是要做好防护,免得对方狗急跳墙!”“哈哈哈!阿婴与朕所见类同。走!”嬴政率先往下走。长城的长门被打开,拎着铜盾的黑甲士们利落地冲了出来,他们先将项羽包裹在一个大圆圈内,然后三层铜盾出现,将对方牢牢锁定。与此同时,长城门口方向的黑甲士快速分开一道口子,露出嬴政、扶苏、张婴等一干人的身影。项羽又是一笑,蔑视地看向扶苏,桀骜不驯道:“早知学堂是你,该杀!”众秦将士不满地瞪视项羽,青铜盾卒齐齐往下“咚”了一下盾牌。张婴嘴角微微抽搐。他真搞不懂项羽来这么一遭拼命拉仇恨是干啥了。扶苏平淡道:“你打不过也杀不了我。”“哈!那次不过是我不想下杀手,有所顾忌而已。”项羽停顿了几秒,重新将目光锁定在嬴政身上,“我曾听闻,大秦得到军功爵的人,可为自己或亲人脱罪奴籍,两级爵位免除父母一人为隶臣,退还一级爵位可以免妻、子。敢问大秦皇帝,我得杀多少匈奴王庭贵族的头颅?才能获得为我家阿母、阿妹等姻亲脱离隶臣妾籍贯的军功。”项羽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谁都没想到项羽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冲过来,居然是为了献上匈奴头颅,为自己的亲友身份买单。张婴更是愕然。但比起记载中自刎的人,他莫名更喜欢现在的乌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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