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脸色不佳,回头对上沈淮书的眼眸,几乎是一下就被他看穿了不对劲之处。
“晚晚,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沈淮书蹙着眉头问道。
季晚下慌乱地掩饰住眸底的情绪:
“出去说。”
走出片场,她上了沈淮书的车。
已是深秋的天,车内暖气开得足,她还是冻得肩头一阵阵地发颤。
沈淮书脱下西装外套,顺势披在她身上:
“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季晚听着耳边关怀的声音,下意识地摇摇头,“就是有点累,我休息会儿就好。”
沈淮书语气沉下来:“晚晚,你有心事,别瞒着我。”
季晚心头蓦然一酸,抬眸看向沈淮书,心情一片复杂。
这么多年过去了,沈淮书依旧是这么懂她。
她什么都不用说,甚至是一个眼神,他就能看穿端倪。
沈淮书握着反向盘的手缩紧,隐忍道:
“晚晚,我说过,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在乎的人,在我心里,你已经是至亲至近的人,所以,我希望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你愿意将自己的心事讲给我听。”
季晚叹息一声,转眸看着车窗外飘飞的黄色落叶,怅然开口:
“男人的心理是不是永远都有一个白月光存在?不管过去多少年,也不管认识多少人,谁都不能替代那个人在心里的位置,对吗?”
沈淮书眸中情绪微沉:“还是因为顾北烬跟许清雅的事情烦忧?”
季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心头乱糟糟的。
沈淮书却忽然问道:
“晚晚我问你,你真的爱顾北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