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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绯猗又“笃笃”地轻敲了两下窗框。谢长生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打开了窗。顿时,一股冷风混合着梅香从窗外灌进。谢长生看见了顾绯猗。他斜斜靠在窗外,随意的姿势。一见到谢长生,顾绯猗就眯起了眼,用不同于之前的温声细语和谢长生打了个照顾:“小殿下。”谢长生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是因为吹到了冷风,还是因为看到了顾绯猗。他眨眨眼,呆滞又好奇地发问:“你是谁?你为什么敲我的窗户?”顾绯猗扬了扬眉,却没回答谢长生的提问。他扫视一圈屋里,没见到伺候的宫女,想起冯旺告诉过自己:谢长生变傻后,内殿不留人,就连沐浴都不愿意让旁人近身。顾绯猗没有立即回答谢长生的问题,而是道:“去,找件衣服披上再过来。”谢长生却不肯乖乖听话:“我不冷。”顾绯猗也不强求,又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他依靠在窗框上,对谢长生勾了勾指。谢长生狐疑地看着他,却到底拗不过旺盛的好奇心,小心翼翼地,一小步一小步地,把自己挪到了顾绯猗旁边。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谢长生想躲,顾绯猗手上的力气却十足的大。“别动,让我仔细瞧一下。”顾绯猗道。冰冷的目光一寸寸舔过谢长生的五官。“眉,有些细。”“这样垂的眼角,倒是含情。”“鼻梁挺秀。”“唇不染而红,薄厚适中。”“肌肤洁白滑嫩。”顾绯猗像是第一次见到谢长生似的,新奇地评价着他的五官。虽是夸奖的话语,却听不出赞美之情。反而像是在挑选点评。……像个变态杀人犯似的。谢长生毛骨悚然地在心里吐槽着。顾绯猗松开钳着谢长生下巴的手。取出一块雪白的帕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地笑。突然顾绯猗抬眸,那双狭长的眼似笑非笑地盯住谢长生:“叫声主子听听。”谢长生:……?谢长生后退了一步。将拳头高高举起后,缓缓伸出一根食指,对着太阳穴,手腕反复拧了几圈。又用很担忧,很关切,又很疑惑的眼神看着顾绯猗。这一套动作的意思是:你有病啊?顾绯猗差点被他气笑。他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下情绪。再度伏在窗框上吗,对谢长生勾了勾手指。“你想不想吃最好的点心?”“想不想玩最有意思的玩具?”“想不想读最有趣的书?”“想不想见最漂亮的姑娘?”“只要你想,”顾绯猗笑着压低声音:“咱家都能给你。”“只要你听话。”谢长生呆呆地望着他,做出一副自己正在努力思考的样子。实则他背在身后的手,正在狠狠掐自己的腰。不然谢长生可真怕自己要笑出声来。他虽是清澈愚蠢的男大生,但也听懂了顾绯猗的话。——这不就是要罩着自己的意思嘛!!什么叫雪中送炭啊!!这就叫雪中送炭啊!!(后仰)有句话说得好:哥,你就是我永远的爹。谢长生装模作样地想了很久,久到顾绯猗不耐地从唇齿间发出了一声轻啧,这才终于抬起头。他憨憨地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顾绯猗:“真的。”“可是……”谢长生满脸为难:“可是,我吃不了那么多点心,也不喜欢看书。”顾绯猗像是被取悦到,心情愉悦地低笑起来。“咱家说了,”顾绯猗又一次重复道:“只要小殿下想,咱家就会给你。”“那,那……”谢长生犹豫地看着顾绯猗:“那我想要只小狗,阳萝不许,你能给我吗?”“小狗?”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顾绯猗的眼微微睁大了些。随即顾绯猗笑道:“自然可以。”谢长生满脸喜悦地伸出手,握着顾绯猗的手上下摇:“太好了!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顾绯猗反手握住谢长生的手。冰凉的,毫无温度的手搭在谢长生手背上:“这值不值得你一声主子?”谢长生立刻脆生生地道:“主子!”“错了,”顾绯猗却道:“以后只许在心里叫我主子,也不许对任何一个人提起这件事,否则,你的小狗可没了。”谢长生露出完全被他绕晕了的表情。他扁嘴抱怨:“你叽里呱啦地说什么呢?我头都大了!”顾绯猗伸手,拍拍谢长生的脸颊,发出两声不大不小的脆响。却只道:“乖。”

说罢,转身,沿着宫墙往住处走。只给谢长生留下了一个修长的背影。-因顾绯猗深夜来访,又说要罩着谢长生。谢长生愣是激动得半宿没睡着。直到天都亮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可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听见阳萝的声音。“小殿下,小殿下,小殿下……醒醒,小殿下……”谢长生眼都睁不开,哼哼唧唧赖床:“我不叫小殿下,也不叫醒醒。”阳萝被噗嗤一笑,却没有放任谢长生再睡过去,而是道:“小殿下快起来,皇上要您去养心殿面圣。”一听这话,谢长生立刻就精神了。皇上找他?为什么?因为他昨晚坏了皇上的好事?要找他算账?但听阳萝的声音还在笑,谢长生又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严重。谢长生把头缩在被窝里,叹着气向上苍祈求自己能迎来二次发育,大脑再多加点智商。阳萝以为谢长生是准备赖床,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来:“小殿下,您若是再不起来,我可就要掀您被窝了。”谢·男德标兵·长生立马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在阳萝和其他宫人的帮助下谢长生快速地穿戴好衣物,被领到殿门口。一个太监正等在外面。这是个三十出头的太监,有一副谦和沉稳的长相。谢长生认出他是顾绯猗身边那个叫冯旺的人。他冲着冯旺露出一个傻笑,突然把手伸到袖子里,拿出一只干瘪的泥人,塞到冯旺手里:“给你。”冯旺还没反应过来,阳萝爆发出一声尖叫:“这是哪里来的?小殿下,您怎么又将泥人藏在身上带到床上!!”谢长生继续嘿嘿傻笑。冯旺亦是哭笑不得的表情,郑重其事地将泥巴小人塞回袖子里,还对谢长生行礼道了个谢。又道:“小殿下请跟奴才来,不要让皇上久等了。”谢长生“噢”了一声,跟在他身后。但走了一会儿后,谢长生发现这不是去养心殿的路。而是走上了旁边一条小路。一瞬间,无数不好的猜想都冒出来了。什么劫财,劫色,劫腰子。还有古装剧经典的桥段:被人推倒水里,然后流产。哦不对,他没有流产的功能。谢长生自己把自己吓到脚软,装傻充愣地揪住冯旺的袖子摇来晃去:“咱去哪儿啊?这不是去见老头的路啊,你当我傻,糊弄我是不是?”冯旺解释道:“小殿下,咱先去见掌印。”听到是去顾绯猗那,谢长生的一颗心总算是堪堪落回了肚子里。他憨憨地“噢”了一声,握着冯旺袖子的手也没放开。反而在指头上越缠越紧。冯旺中途几次试过把袖子抽出来,无果。只有无奈又诚惶诚恐地任由谢长生牵着自己。余光看着谢长生稚气又呆滞的举动,不自觉在心里和他之前那跋扈的样子对比起来。也难怪会有宫人说“若是小殿下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也难怪早些时候对他说“去把那狗崽子找来”的时候,脸上甚至是挂着愉悦的笑意的。等到了顾绯猗居住的小阁,冯旺正要通报,谢长生却大大咧咧地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顾绯猗正在练字。他提着毛笔,抬眸。眸光落在谢长生攥在冯旺袖子的那只手上。顾绯猗静静看了一会儿,勾起一边唇角。他命令道:“松开冯旺。”谢长生歪着头反应了一会儿,才像是明白过来顾绯猗的意思。他松开攥着冯旺袖子的手,还不忘提醒他:“冯旺叔叔,你袖子皱了哦。”冯旺:……还不是被你给攥的?!冯旺哭笑不得地退了出去。也没忘把阳萝也带出去。屋内,便只剩下了顾绯猗和谢长生。谢长生问:“你找我?有事呀?”顾绯猗却不讲话,只是重新低下头,毛笔落在柔软的宣纸上,写出锋利的字。啧。谢长生此时特别想把高中班主任训自己的话转送给顾绯猗——“问你话呢,说话啊?!”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他掌印大人七窍玲珑,一张嘴却惜字如金。老皇帝都未必能从他口中多撬出几个字,更何况是他呢?顾绯猗不理他,谢长生索性自己玩。他不是个喜欢入侵别人领地的人。但为了维持自己傻子的形象,只有装作根本不怕顾绯猗的模样,在房间里东走走西看看。-顾绯猗的注意力渐渐全被吸引到了谢长生身上。悬在笔尖上的墨“啪嗒”一声滴落在纸上,却也浑然不觉。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谢长生一会给柜子擦个灰,一会又捏捏花瓶里的花草。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但又完全是在瞎忙活。直到谢长生鬼鬼祟祟地从袖子里拎出两只簌簌掉渣的泥人,要摆在自己枕边时,顾绯猗额头青筋跳动了一下。“敢放你就死定了。”他阴沉沉地道。背对着他的身体一僵,磨磨蹭蹭地又把那两只泥人缩回了袖子里。顾绯猗轻呵一声:“去把手擦了。”“然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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