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两下，倒地的女人面前睁开眼，轻轻张嘴，还没张开，一口白沫吐了出来。
眼睛一翻，直接软了下去。
哭喊的女人见状，抬头四顾，眼泪和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流了下来。
凄惨无辜地喊道：“快来个人救救她！快点啊！打急救电话啊！”
“求求你们了！”
莫问在继续啃着鸡肉，莫成才在继续抓鸡，洋厨子眨了眨卡姿兰大眼睛，和旁边的厨师一起在装死。
老莫在犹豫该如何处理这几个人，莫雨则是在旁边多角度直播。
——“看看！看看这演技，看看这敬业程度，现在的小鲜肉和小仙女们何时才能有这样的演技！”
——“演技不错，就是主播拍摄手法稀烂，镜头语言稀碎！”
——“你要理解主播，他就是一个机械狗，能理解机械设备就行了，还指望他懂运镜？”
——“其实大佬完全可以做一个智能云台，反正卫星有了，智能云台应该不错。”
——“那卫星的天气预报挺准的。”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养鸡场的大门处又走过来几个人，和老莫交换了证件，拎着手铐站在一边看他们表演。
地上，抱着同伴的女人哭得更加凄惨，扭头质问那几个新来的人。
“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快叫急救车，送她去医院啊！”
新来的人叹一口气，蹲下身把铐子给两个人戴上，随后摸出了自己的终端。
“蔡礼，栾慧玉，孟丽真，朱良朋，严利，你们五人昨日下午搭乘飞机抵达海省，除了吃早饭，和外界没有一点交流，目的很明确，就是这家养殖场。”
“同样，根据局里同步过来的资料，你们在昨晚得到了一笔来历不明的资金。”
“最重要的是，除了你们的身份证，你们没有任何身份可以证明这笔资金来源正规，对方也无法证明，给你们打钱的人已经被抓住了。”
“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收受他国间谍资金支持，现在，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你救人啊！”女人自顾自地哭喊，完全不管这个人的话。
也许是哭嚎的声音让人心烦，保密局的人又摸出手机打开。
里面是张照片。
点击，放大，照片里的女人正好是躺在地上的这个。
而她手里的东西是泡腾片。
把证据杵到脸上，保密局新来的人一脸无辜。
“我怎么救，她自己吃泡腾片我怎么救？她嘴不干吗？话说你再不起来，待会儿就要先去口腔科挂号了！”
地上的人依旧在哭闹，眼见无法交流，保密局的人也不想浪费时间。
招呼过同事，强行把这几人拖离了现场。
几人消失在养鸡场门口，莫雨快步来到老莫身后，看着大门轻声问道：“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没想到，老莫听到话，就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惊讶地回过头，确认莫雨不是在说笑，然后又看了看养鸡场门口发动的车。
低头沉思片刻，才慢慢解释道：“就这几个不能叫麻烦，这种连业绩都算不上，太菜，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直接冲脸的人了。”
“那就行！”应了一声，莫雨继续展示餐桌上的鸡肉。
镜头划过莫问，这吃货面前已经堆满了鸡骨头。
——“看看！主播和妹妹一比，完全不够淡定，看看小问，颇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将之风！”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还是吃货的世界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