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客气当成自个的车,将渔网,蟹网和地笼栓在摩托车后座,翻身上车。
瞧陈潮生这架势,一旁泼洗菜水的叶小琴好奇道:
“都到饭点了,你还骑着摩托车去哪里转悠?”
“装着这么多渔网,你今晚要开船出海?”
陈潮生坦白道:
“我先将渔网搬到渔船上,明天我带你们出海。”
“啥玩意?”叶小琴端着水盘愣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的向陈潮生问道:“你要带我和宁宁出海?”
陈潮生眼神平静道:
“你没听错,你男人我明天要带你娘俩出海。”
“你指定有什么大病,不然不会说这种胡话。”叶小琴翻了翻白眼,心想男人应当是脑子进水了。
“现在跟你说不清,你俩明天哪都不许去。”
陈潮生没想解释,刚要踩响摩托车开往渔港码头。
“阿潮你等等,今天卖鱼获的钱你搁哪了?”叶小琴临门一脚赶忙问道。
“钱搁咱屋的柜子里,你自个进去看,我真得去码头了,晚了看不见地。”
陈潮生表情无奈,他真是服了家中这守财琴。
“去吧,没你什么事了!”
叶小琴放好水盘,擦拭干净手上的水渍。
跟陈潮生随意说了句,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陈潮生一脸懵逼,完全看不懂叶小琴的骚操作。
跟着踩响摩托车,直接开到西港码头,将渔网,蟹网和地笼一并藏进船舱里。
从渔船下来,他瞅一眼起风的海面,心中有了决断。
骑上摩托车返回老屋,钻进灶屋跟一家人恰饭。
还想着能吃点东星斑,感受一下美味,竟不曾想鱼刺都没剩下一点。
整条东星斑的鱼肉,全给他们给吃个精光。
反正也是给家人带的,陈潮生倒觉得没所谓。
“阿潮,天气预报说明天起风,你却说要带我和宁宁出海,你是怎么想的?”
吃饭期间,叶小琴仍是不能理解,揪着陈潮生问道。
陈父,陈母同样放缓吃饭动作,好奇的看向陈潮生。
陈潮生干咳几声,郑重其事的说道:“阿琴,你可曾听闻,风浪越大鱼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