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彦看向曹天保：“明天就找这丫头签字，她不签，就想办法让她签。”
曹天保：“……”
学生们：“……”
爷！我的爷！
你们在说什么？
为什么都是汉语，我们却听不懂？
价值25亿的市值，就这么甩来甩去？
说得都是人话嘛！
曹天保欲哭无泪。
尤其宁艾的几个室友，看着宁艾嫉妒眼珠子都红了！
“好了，该说正事。”
秦彦坐下来。
霎时间，包厢温度降到冰点！
秦彦看着曹斌淡淡道：“是谁指示你伤害我的女儿？”
轰！
曹天保如五雷轰顶！
脑子一片空白！
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心头，怒视曹斌：“畜生！还有这种事？！你快从实招来！”
“爸，我，什么事，我不知道啊。”
曹斌一脸茫然。
“先生都已对你兴师问罪，你还装蠢？”
曹天保脑子几乎要炸了！
这位他连身份都不知道，却能让无数大佬对他警告的存在。
仅是赌约就还好说。
能用钱保命。
可伤害人家女儿……
后果，他想想就吓得半死。
曹斌瘫跪在地上颤声道：“爸，我，我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是什么事，哪敢隐瞒！”
“妈的！”
曹天保上前就是对自己儿子一阵拳打脚踢！
曹斌叫的凄惨。
“停。”
秦彦制止曹天保，看着鼻青脸肿，半死不活的曹斌问：“认识陈芳吗？”
曹斌浑身一颤：“认，认识……不不不，我不认识她！”
曹天保一脸黑线：“畜生！你究竟认不认识？！”
“爸，我，我就跟她睡过几次，谈不上认识啊！”说着，曹斌对秦彦拼命磕头，眼泪鼻涕一大把：“哥！爷！我发誓，我跟陈芳真不熟！她什么地方得罪您，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