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一本正经:“尤其是不能让果果知道,不然我在她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父亲形象就会崩塌了,这对于一个当爹的很残酷。”
肖米粒:“……”
她本来是想安慰秦彦的。
可看秦彦这状态,到嘴边的话硬是说不出口。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担心,明明昨夜你是……”
肖米粒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秦彦咳嗽声道:“有句老话说的好,昨天的人就留在了昨天,是不会出现在今天……不对,是昨天是过去,今天是现在,明天是礼物……也不对……”
想说些大道理来宽慰肖米粒,但又觉得肖米粒是个姑娘,不用他安慰什么。
大不了像自己昨夜那样大哭几场就好了。
反正谁都会死。
谁都有告别那天。
哭多了,也就能好受些。
何况,人世间的悲剧何止这些。
秦彦觉得自己还算好的。
起码,他不会喝醉哭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还得去公司上班,请个假还得被扣全勤,以至于下个月没钱吃饭交房租。
所以,该难过难过。
该振作振作。
这时。
肖米粒手机嗡嗡震动。
是父亲的电话。
“爸,嗯……我和秦彦在南郊。”
“没事了……什么?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肖米粒复杂看着秦彦:“我爸说,有个外地人来肖家,他说爷爷既然已经死了,他就要收回肖家,命令我们肖家全族举迁F省。”
“收回?”
秦彦一怔。
“他自称是爷爷曾经的……曾经的主子……”
肖米粒愤怒道!
爷爷刚死,就来了这种人!
还收回肖家?
是将他们肖家当成奴隶吗!
秦彦从怀里摸出了夹在信封的铜片,抚摸上面的花纹。
些许,将铜片放在坟前。
收拾地上的酒瓶子。
“该来的,总归要来。”
秦彦起身:“既然老爷子曾对我有所交代,那见见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