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更是一瞬间老了十多岁。
行将就木,仿佛即将进棺材,终是要吐露出最后的遗言。
……
“秦爷,你是不是很难过?”
酒店外,肖米粒超越到秦彦面前问。
“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难过?”
“不像,但我觉得你应该会比较失落,毕竟你和你前妻结婚五年,今天站在对立面,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秦彦笑着摇头:“从我决定和她离婚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在将她从预期中剥离,所以不论她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
“真的?”
肖米粒将信将疑道:“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其实你前妻根本不爱你,她只是不甘心,因为一个女人有下面反应,才是真的爱你。”
秦彦:“……”
“第一,看见你就爱笑!第二,特别粘你。第三……”
“等等。”秦彦一脸古怪问:“这就是你说的反应?”
“就是女人爱你,才有我说的以下反应呀。”
秦彦点头道:“下次把话说全,容易误会。”
肖米粒眨眨眼,忽然凑上前,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皎洁道:“其实我是故意的,但秦爷你好污哦!”
秦彦眉头一挑。
居然被小丫头调戏了。
“秦先生请留步。”
宋应昌快步走上来。
“他是省内一把手,宋书记。”
肖米粒对秦彦低声道,然后自觉回避。
宋应昌来到面前,道:“给我五分钟时间,我想与你细聊。”
“宋书记是想问,我接下来的打算吧?”
宋应昌颔首道:“实不相瞒,今夜你的做法,或许为肖家出口恶气,但对于全省老百姓而言,未必是件好事。”
秦彦笑道:“毒瘤发现就得切掉,否则越长越大,早晚会破裂感染全身,相信没人比你更清楚这个道理。”
“可目前我只看到一地的烂摊子。”
秦彦摇头道:“你所担忧的事,于我而言就三件事。解散、清算、重组。”
“你是打算将东区全部解散?”
“有问题吗?”
“这……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我没心思跟那些老狐狸演什么聊斋,既然东区烂了,那就全切掉,再造一个,这并不难。”秦彦一笑:“至少这三件事,今晚我已经完成一半。”
宋应昌不理解这‘一半’具体是何意,沉吟提醒道:“可,不说赵家或周家,单是你让荣家、孙家他们自断生路,我觉得他们不会老实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