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就去江律师那儿。”“该死!”
“木已成舟,你走吧。”
“不,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的谈。”一而再的跟在她屁股后面当fbi,他会被她吓得短命。
“好好的?”孙守娴噙泪的眸中闪过一丝希望,“你可以吗?”
“飞弹炸过来也休想将我弹开。”“你确定?”
“你可以相信,这次,我不会再当小狗了。”司空邵得愤愤地补上一句。“以后也不再会了。”
小狗?!
忽然悟到他的自艾自怜有多浓时,她差点破涕而笑。
***
说好要谈开了,可是,四目凝望,没人急着开口,像是以视线交战,像是在风雨前先守住片刻宁静的温柔与爱,缓缓地以眼神爱抚着对方,久久不移。
只不过,孙守娴忽地心生不满了。
又要她先开口?又要她再一次的将希望拱上,然后让他恶毒的浇进寒彻雪水?
蛾眉怒扬,她死也不肯先掀话端。
司空邵得看出来了。
“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他没意思要她完全掏心掏肺,只是,他想等她先说。
那天,是她要他闭嘴听她说的呀,他不敢抢话,一个不经心的又犯了她的忌讳。
看,去他的叉叉圈圈,有哪个男人歪得过他呀!
“说什么?要你滚蛋?”
去他的,她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你真不走?”
“不,该死的你,别存心让场面更难控制。”他磨牙低咒。“孩子,你说的孩子,究竟是搞什么鬼?”
这么说,他今天真的是想一次解决了?
她又惊又喜又……害怕,藏在心中的恐惧令她的神经绷得极紧极紧。
“你说呀,别老是吞吞吐吐,难道,我真的表现得这么不可理喻吗?”“没有吗?你自己说过什么,你全都忘了?”
他倏地窒了窒。
一堆气话,他随口说说,而她却全刻在那颗小脑袋瓜里?
“我……我没料到,你竟然会这么在意!”所以,他才胆敢畅所欲言呀,早知如此,他就装哑巴了。“养小孩,有什么好玩……你真那么在意?”
该死,她心有不满,为何闷着?为何不爆出来?
“没错,我是很在意,我在意死了。”旧伤被揭,这才知道不是结了疤,而是埋在心底闷烧,一旦有了裂缝,她气得青筋在额际啵啵啵的疾跳。“所以,不勉强你了,我决定找别的男人当我孩子的爹。”
黑眸怒瞪,他的神智被劈得四分五裂,久久无法回魂。
“别的男人?”“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