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来的迟,但是我跟她有独一份的奇特体验,嘿嘿,你们没有吧。林君怀靠件小裙子打败景帝身边百分之九十九的强有力竞争者。他得意洋洋,“嘭”的一声头部重击,顿时眼眶泛红抱紧脑袋:“打我做什么!”君临收回手家长式致歉:“小孩子就是爱胡闹。”言下之意:各位别当真啊。其他人对幼稚的小屁孩争宠言论也没放在心上……才怪啊!沈斯年默默拔剑,韫玉又想起被小裙子支配的恐惧,手底发痒难耐道:“师父,我可以再补上一拳吗?”羞耻心爆炸的过往有什么好提的,你还惦记着你那倾城容貌是吧?君临犹疑:“这好歹是巨子,不能随意打脑袋吧?”全员:“……”那你刚刚打什么呢。林君怀不可置信:“你还知道我是巨子?!”君临不容置喙:“在巨子的身份前,首先你是我的臣子。”怎的,是你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大刀了?怎么能这么摆不清自已的地位呢。全员沉默。重点虽然偏了,可是还有人忍不住问出声:“家主,你也扮了女装?”君临眼一闭:“没有。”林君怀忿忿不平:“她岂止是扮了,她还靠一张面瘫脸给一男人的魂都勾走了!”锦歌阴戾的目光转向韫玉。三个还没完?还有第四个?韫玉都快抖成筛子了,可怜巴巴又看向君临。师父,你自已闯的祸你得自已摆平啊,徒弟真的不想再背锅了!君临头一扭干脆不看他。韫玉想哭,沈斯年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宋思渺撑起身放低声音带了诱哄的意味:“那位是何人?”明赫拧眉:“是新的部下还是其他?”锦歌追问:“这要是纳妃怎么着也得过我的眼吧?”行之摸着下巴语气考究:“你真不能老实一点别勾三搭四了?咱们这点小地方已经够满了哪还能塞人?”蛮荒憨厚道:“日后开两桌便是,有人归顺于主我等该高兴才是。”大景又多了一助力,你们不开心吗?都给我笑啊!呵呵。没人想理这块傻木头。沈斯年倒是还有良心,犹疑道:“哥哥,依照宗主和你的关系,他若得知你的死讯会不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来?”众人精神一震,捕捉关键词“宗主。”君临认真思考:“雾失性子那么淡,少了个暂时感兴趣的小宫女应该不会有多难过,难道他还真能难受的吃不下饭掀了南疆?”关键词“雾失”成功接收。林君怀冷呵一声:“那阴阳宗主我都没见过几面,他眼里除了花草何时对人感兴趣了?”你还觉得没什么?他怕是要把南疆给拆了。君临反唇相讥:“孤要真有这么大魅力,还用费心到处跑吗?岂不是挥挥手这天下就来了?”林君怀小声嘟囔:“那也差不多了。”什么人才没被你挖过来啊。
法制代表明赫。财富代表锦歌。武力代表蛮荒。更别说什么大祭司、越王、雪域之主岌岌可危动摇的不得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朝你倒来。你还不做人事把自已小叔叔变个法换个新身份藏身边。墨家新晋巨子微微一笑:你还嫌自已祸害的人不够多吗。这五国全被你挖了一遍。众人可算是明白了,原来对方是阴阳宗主啊。可恶。身份好高贵,实力好强大,搞不过他,下一个。一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说话。没什么好说的,他们都是明事理的聪慧之人,如果雾失愿意为景帝效力那绝对是如虎添翼,私人不满的小情绪在这件事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君临郁闷的喝日酒:“成了成了,搞得就像我公费旅行不干正事似的。”她一本正经道:“南疆情报探到了些,兵力算不上多,但极为恐怖的是幕后之主的手中有只王蛊,可以控制死尸,哪怕击杀敌军他们仍旧拥有战斗力。”众人讶然,世间怎会有这种邪术?君临心思微沉:“还有南疆与公输家关联紧密,我们有墨家机关做武器,他们有公输家相助,单论个人战力怕是拉不开差距。”景国因墨家战力上升同其他国拉开差距,可是南疆也上升站到了同样的高度。“难啊……”明赫头疼:“没想到南疆会这么难啃。”君临也不轻松:“先看条约结束后越国与南疆一战如何吧。”公卿聆听民意要为受害的孩童讨个说法攻打南疆,这一战也算是师兄试水让她总结经验了。“不会的。”林君怀突然出声,语中的坚定惹得所有人朝他看来。少年的脸上是对墨家机关的自信与肯定:“公输家从未赢过墨家,墨家以前未尝败绩,既然以前不会,那么未来更不会有。”他微微俯身承诺般朝君临行礼,郑重道:“若对上南疆,至少在机关术的比拼上我敢保证,墨家不会败。”贯彻林君怀一生的,墨家先祖和弟子引以为豪的机关术,绝对不会输给公输家。君临一怔,唇畔的笑越来越深。她拍着林君怀的肩,动作很轻,可其中的沉重信任只有林君怀知晓。“那么孤便期待着,期待着你将胜利捧来。”“孤所选择的墨家就该有这个本事!”这个傲视群雄,比公输家更强的本事。林君怀的心神都被她的话语烫的发颤,墨家得以重用,代代传承的技艺得以肯定,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振奋墨家人的心扉了。“我以巨子的名义起誓,若对上公输家,必将胜利捧上献于陛下!”几人聊到深夜,醉醺醺的挨个被送回各自的住处休息,唯有锦歌被君临扣了下来。君临二话不说就拉他入房,上床后还小心拉上床帘,将一切遮的严严实实。锦歌瞧见她的动作,兴奋到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今日是真要进行肌肤之亲了吗?洞房花烛可还没圆过呢。木头进化成铁树锦歌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终于决定跟人进一步发展亲密关系,紧张到发颤的指尖连攥住衣襟都不稳,衣服脱的磕磕绊绊,哪怕是他做出这个决定也花费了太多勇气。里面藏了他所有的挣扎矛盾,但最终都化作义无反顾奔向君临身旁的决心。有什么呢。和喜欢的人做什么不是都可以吗?罕见的他的面上出现了羞色,半垂的纤细长睫像承着露水的娇花,经不起受重,好像下一秒就要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