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将其余四令取来,现在她手上提着的包裹里正装着五令。正当她想打开包裹取出五令时,猝不及防的被林君怀一把抓住手腕,少年脸上没有了平日的嬉皮笑脸,内心的焦躁和不安一遍遍的让他急得直冒火。君临不解看他:“怎么了?”“你……”林君怀欲言又止。“你能不能……”他再次尝试将内心的不安用文字转述出来,可一时的嘴笨让他敛眉直咋舌。“能不能……”他断断续续,本能的恐惧着眼前高耸入云的遗迹。君临看了他好一会儿,忽而腾出一手摸了摸他紧皱的眉心,语间好笑道:“伶牙俐齿的林君怀哪去了?你说便是,我听着。”眉宇挤出的褶皱被她慢慢抚平,林君怀一边痛恨自已在浪费她时间,一边又磕磕巴巴把话说出日:“我可以和你一起进去吗?”君临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她爽快点头,林君怀一点也没放松警惕,抓着她衣角紧紧跟着。君临将包裹打开,像被引力吸引,五令飞起升空自动对应嵌入凹槽。圆形夜明珠,景国之令。方形鲁班锁,南疆之令。香炉琉璃玉,越国之令。铜铃琉璃玉,泽国之令。雪花琉璃玉,雪域之令。一时白光大盛,五令同时闪耀起来,某种齿轮转动声“咔嚓咔嚓”的传来,就好像打开了不知名的命运之门。林君怀的心快卡到嗓子眼,紧紧抓住君临不自觉的吞咽日水,君临仰头看向闪着莹光的五令,目光带有孤注一掷的意味。里面到底有什么,马上就能知道了。“轰隆隆——”巨大厚重的黄金门响动,随着向外缓缓推开,上端门缝处还掉落出不少黄沙。沉闷的、古老的,像是岁月在咿咿呀呀唱着小调,泛黄书页般的历史感迎面扑来,说不出的庄严和神圣压的两人心跳不自觉快了两拍。当门终于被打开,紧盯门后场景的两人忽而愣住。“怎么还有门?”君临不可置信惊呼一声,沉下脸踏过已经打开的五令门进入里面,又一扇嵌着五个凹槽的黄金门紧密封闭在眼前。林君怀也错愕不已,愣了片刻迈着步伐跑过去,哪料“嘭”的一声,像有透明屏障将他一下撞得头脑发蒙,打开的五令门他竟踏不入半分?君临也被这一动静搞得眼神一凛,她快步走出遗迹,又折回进入,反复如此畅通无阻,倒是林君怀用尽法子也进不来。君临在里面向外伸出手:“再试一次。”林君怀心乱如麻,心中的恐慌已经蔓延到了脸上,他的唇发白颤抖,尽管将手搭入君临掌心依旧无法被她拉进去。他进不去。或者说这个世界的人进不去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遗迹。没有办法后君临只得安抚:“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来。”林君怀死死咬住下唇眼尾发红。君临转身向里面的那道门走去,五个方正凹槽,她惊诧:“莫不是对应五国玉玺?”开启遗迹的两个条件:集齐五令、统一四国。原来两个条件分别对应两扇门,有一个没达成都将无法开启这座遗迹。君临身上只有两块刚拿到的南疆和越国玉玺,其余三块都在景国,她利落转身踏出大门,站在遗迹外试探性伸出手。
“轰隆隆——”大门再次关闭,有灵性般五令自动飞落至她双手捧起的掌心。五令被装进包裹收好,她提起跳上机关鸟急切道:“快上来,我们回景国取玉玺。”玉玺可比五令贵重上万倍,她必须亲自去取。林君怀脑袋浑浑噩噩,一路上操控机关鸟也显得魂不守舍。他觉得那扇门,一片灰色君临纳闷,她这不是刚回来么,怎么一个个消息都比她的情报暗网还灵通呢。被当猴似的层层围在正中央观看的君临心里窜上一股火。“你们干嘛呢。”冰冷到就快结碴子的声音硬邦邦响起。“您真的活着,太好了。”热切到就快成火苗的声音软绵绵回应。君临:“嗯,我还活着。”景帝十分大方的伸开双臂一下子抱了好几个人做安慰。然后转身再次张开双臂揽住一波人的肩头:“嗯,我还活着。”但这都不是你们围的水泄不通把我当猴看的理由。她十万火急:“好了好了,时间匆忙我们回头再叙。”君临象征性安慰过他们后,人就被锦歌一把拉进怀里抱着死死不撒手。他的后怕和惶恐通过这个怀抱尽数传给了君临,唇颤抖的贴着她的发顶,轻声询问:“听说你养了三个月的伤。”景帝何其强大,能让她倒下三个月绝对是要了她半条命,锦歌难受的厉害,他总是无能为力看她一人受苦。君临安抚:“都已经好了,连疤痕也没有留下,你先放开我,带我去找……”可是锦歌并没有被她安抚到,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见另一个男人的手探了过来。君临被明赫握住手腕,一下拉出锦歌怀抱又跌入他的怀中。淡雅的清香袭来,让她有些懵懂的仰头看去,只是瞧见男人尖削的下巴线条,君临眨眨眼,明赫这些日子也瘦的厉害。“我擅自发兵家主可怪我?”他的声线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双臂寸寸收紧像是要拥抱亘古不变的永恒。不待君临回答便松开她,唇边勉强扬起一抹笑:“家主匆匆赶回可是为了亦安的事?”君临情绪莫名的点头。“这边请。”其余围过来的近臣可不敢把景帝抱怀里,一个个委屈巴巴又沮丧的离开,没多久又欢喜的翘起嘴角,陛下还活着,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开心的事了。早朝没多久哪知道景帝突然回宫,这些个官员一个个收起参奏本连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