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
至少在林夜超强的感知能力范围內，他只探索到了司念一个这样气息与任何人都不一样的存在者。
两人对视，这件事儿，越聊逻辑越不对。
「我很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司念还是决定离开林夜。
林夜坚定抓住他的手，明白主人意思。
他嘆了口气，不得不妥协，那就能跟多久跟多久。
不过他孩子气地丟下一句威胁的话，「你走了，我就不活了。」
司念：「……」
「先找我的本元灵。」司念退了一步。
「能不能不飞着找。」林夜要拖延和司念在一起的时间。
「我们走着去找唄。」他瞥了一眼鬼鬼祟祟躲在远处的魔族老者。
「看样子他一直蹲在司家阵法之外，」司念说，「想必是要等我们互相残杀，奄奄一息后，他好渔翁得利。」
如果按照刚才他飞行速度，魔族老者必定跟不上。
但是现在他们停下来这么久，星运发出的独特气息，很好辨认，被魔族老者循跡找到並不难。
「好蠢，他身上那么重的魔气，刺鼻，以为躲起来，我们就察觉不到了？」林夜嫌弃。
「以他的道行，能完美隱藏自己的气息。林夜……你到底是什么，可以感知到他？」司念对林夜很好奇。
这团水，实在特殊又强大。
「我就是一团水怪，我自从有意识，就是这个形態。」林夜吸吸鼻子，「味道真的挺重，主人你是依靠什么分辨他偷偷跟上来的？」
「这个魔族邪祟也许不知道，不管他怎么炼化我的一部分，也就是星庾，都不会影响我本身对世间万物的感知力。」
「他跟着我们，一定想找机会夺走你的本元灵。主人，我现在去杀了他。」林夜眼中凶光。
「不行。」司念拽着他。
「为什么？」林夜不懂。
「这里有树荫。」司念落在一棵茂密的大树枝干上，阳光一点也投射不下来。
「唔……对哦。」他不能见光。
刚才因为司念飞行速度太快，脱离了空间吸附力，自然不会被阳光照射。
现在可不行。
「那主人你受得了这个气？」林夜可惜，「应该把你这一世老爸提供的黑雨伞拿出来用用。」
「你说，我毁了我的身体，司承志会怎么样？」司念回头望去，「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人应该做的事儿。」
「什么？」林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