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是传闻啊?」陈冬月冷笑,「我还有听传闻道,说我们家宋柯非但没有失踪,还立了大功呢」
瞎说八道而已,好像谁不会似的
「你哪儿听说的?」宋常年本就起伏不定的心,一下子又飘荡了起来。
「我爹虽然没了,但是我爹的旧交早上就让人给我捎了口信算了,这些都是军情,可不能说给你们听。反正该知道的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陈冬月说完,扭了两下脖子,傲娇的朝宋常年翻了个白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随后,她又扫视了一遍堵在门口的眾人,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漫不经心的开始弹手指里头的泥巴玩。
那模样,真是像极了县城里的那些个富太太!可討人厌了。
宋常年一下吃不准这女人到底说的话是真是假,而堵在门口的眾人,也在切切的討论着陈冬月的话到底能信几分。
此时站在门口第二集团的宋不凡在人群中,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跟一起跟来看热闹的自家婆娘说道:「哟我突然想起来,宋柯那老丈人好像三代从军,確实好像是有点儿人脉在的。那冬月的消息,怕是比官府灵动呢。」
水花娘立马拍了下大腿,接腔道:「怪不得呢!我说宋好婆他们昨儿得了宋柯失踪的消息,今天怎么还有心思干活,原来是得了信儿了啊!
那宋柯这事儿,可真就说不定了!人家怕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大事儿要办,所以才算了算了,咱们平头百姓,可不敢多说这些。」
眾人一听,都纷纷点头,觉得宋柯的事儿说不定还真说不定。
见形势不妙,宋常年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心神,赶紧换了个话题,「宋柯的事儿,咱们暂且不论,但是你折了人家的牛角,总得赔吧?」
「赔?!」陈冬月挺了挺胸板,把歪扭在门边上的婆母往身后一扯。
「怎么?陈冬月我可告诉你,我小桂芬从小就没怕过」
「赔当然是要赔的。」陈冬月打断了小桂芬的话,「但是二十两肯定不可能。
我给你们两种选择,第一,这牛三十两,我要了。第二,去告官,官府怎么判,我就怎么赔。选吧。」
宋常年听闻,朝着身后的几个族老瞧了一眼,后头便有人道:「这等小事儿,告官官府也不会搭理你的,还不如让族长主持公道呢」
「族长就想占我们家地,我才不信他呢。」陈冬月直接了当的把话说出了口。
「你再血口喷人你试试!!!」宋常年又被气得胸口发闷。
笑死,怕你啊?试试就试试。
於是陈冬月像念经一般,开始念叨:
「族长想占我家地,族长想占我家地,族长想占我家地,族长想占我家」
宋常年被气得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黑。
他觉得自己再跟陈冬月说一句话,自己可能就会被气死当场,於是便准备撂挑子,「没想到,我为宋家一族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居然还会被人诬陷,这族长,不做也罢。」
说完,他便扭头准备要走。